!”双手在衣襟上大擦阵。陆无双皱起眉头,问道:“那四个叫化子怎走啦?”杨过道:“他们见姑娘小气,不肯施舍,再求也是无用,这就走啦。”
陆无双沉吟片刻,不明所以,取出银子,叫杨过去买头驴子,付饭钱后,跨上驴背。但刚上驴背,断骨处便是剧痛,忍不住呻吟出声。杨过道:“可惜又脏又臭,要不然倒可扶着你。”陆无双道:“哼,尽说废话。”□绳抖,那驴子脾气甚是倔强,挨到墙边,将她身子往墙上擦去。陆无双手脚都无力气,惊呼声,竟从驴子上摔下来。她右足着地,稳稳站定,可是牵动伤处,疼痛难当,怒道:“你明明见摔下来,也不来扶。”杨过道:“……身上脏啊。”陆无双道:“你就不会洗洗?”杨过傻笑几下,却不说话。陆无双道:“你扶骑上驴子去。”杨过依言扶她上驴背。那驴子觉背上有人,立时又要捣鬼。
陆无双道:“你快牵着驴子。”杨过道:“不,怕驴子踢。要是那条大牯牛跟着来,可就好。”陆无双气极:“这傻蛋说他不傻却傻,说他傻呢,却又不傻。他明明是想抱着。”无可奈何,只得道:“好罢,你也骑上驴背来。”杨过道:“是你叫,可别嫌脏,又骂打。”陆无双道:“是啦,罗罗唆唆多说干?”杨过这才笑跨上驴背,双手搂住她,两腿微用力,那驴子但感腹边大痛,那□还敢作怪,乖乖走。
杨过道:“向那儿走?”陆无双早已打听过路径,本想东行过潼关,再经中州,折而南行,那是大道,但见丐帮这四个化子后,寻思前边路上必定还有丐帮徒众守候,不如走小路,经竹林关,越龙驹寨,再过紫荆关南下,虽然路程迂远些,却是太平得多,也更加不易给师父追上,沉吟会,向东南方指,道:“往那边去。”
驴子蹄声得得,缓缓而行,刚出市集,路边个农家小孩奔到驴前,叫道:“陆姑娘,有件物事给你。”说着将手中束花掷过来,转头撒头撒腿就跑。陆无双伸手接过,见是束油菜花,花束上缚着封信,忙撕开封皮,抽出张黄纸,见纸上写道:
“尊师转眼即至,即速躲藏,切切!”
黄纸甚是粗糙,字迹却颇为秀雅。陆无双“咦”声,惊疑不定:“这小孩是谁?他怎知姓陆?又怎知师父即会追来?”问杨过道:“你识得这小孩,是不是?又是你姑姑派来?”
杨过在她脑后早已看到信上字迹,心想:“这明明是个寻常农家孩童,定是受人差遣送信。只不知写信人是谁?看来倒是好意。当真李莫愁追来,那便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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