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,咱们找家饭店吃饭。”站起身来,又抱起她,只是抱半夜,双臂微感酸麻,当下举起她坐在自己肩头,缓缓而行。
陆无双两只脚在杨过胸前轻轻□□,笑道:“傻蛋,你到底叫甚名字?总不成在别人面前,也叫你傻蛋。”杨过道:“没名字,人人都叫傻蛋。”陆无双愠道:“你不说就算啦!那你师父是谁?”杨过听她提到“师父”二字,他对小龙女极是敬重,那敢轻忽玩闹,正色答道:“师父是姑姑。”陆无双信,心道:“原来他是家传武艺。”又问:“你姑姑是那家那派?”杨过呆头呆脑道:“她是住在家□,派甚可不知道啦。”陆无双嗔道:“你装傻!问你,你学是那门子武功?”杨过道:“你问家大门吗?怎说是纸糊,那明明是木头。”陆无双心下沉吟:“难道此人当真是个傻蛋?武功虽好,人却痴呆?”于是温言道:“傻蛋,你好好跟说,你为甚救性命?”
杨过时难以回答,想阵,道:“姑姑叫救你,就救你。”陆无双道:“你姑姑是谁?”杨过道:“姑姑就是姑姑。她叫干甚,就干甚。”陆无双叹口气,心想:“这人原来真是傻。”本来已对他略有温柔之意,此时却又转生厌憎。杨过听她不再说话,问道:“你怎不说话啦?”陆无双哼声。杨过又问句。陆无双嗔道:“不爱说话就不说话,傻蛋,你闭着嘴巴!”杨过知她此时脸色定然好看,只是她坐在自己肩头,难以见到,不禁暗感可惜。
不多时,来到个小市镇。杨过找家饭店,要饭菜,两人相对而坐。陆无双闻到他身上牛粪气息,眉头皱,道:“傻蛋,你坐到那边去,别跟桌。”杨过笑笑,走到另张桌旁坐。陆无双见他仍是面向自己,心中烦躁,越瞧越觉此人傻得讨厌,沉脸道:“你别瞧。”指着远处张桌子道:“坐到那边去。”杨过裂嘴笑,捧饭碗,坐在门槛上吃起来。陆无双道:“这才对啦。”她肚中虽饿,但胸口刺痛,难以下咽,只感百个不如意,欲待拿杨过出气,他又坐得远,呼喝不着。
正烦恼间,忽听门外有人高声唱道:“小小姑娘做好事哪。”又有人接唱道:“施舍化子碗饭哪!”陆无双抬起头来,只见四名乞丐字排在门外,齐望着自己,眼见这四人来意不善,心中暗暗吃惊。又听第三个化子唱道:“天堂有路你不走哪!”第四个唱道:“地狱无门你闯进来!”四个乞丐唱都是讨饭“莲花落”调子,每人都是右手持只破碗,左手拿根树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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