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手臂举,将她放上马鞍,自己跃上马背,又欲纵马而行。林平之说道:“姓木,这里有人说道,你武功甚是稀松平常,你以为如何?”
木高峰怔,眼见林平之独坐桌,既不似青城派,也不似是恒山派,时摸不清他来路,便问:“你是谁?”林平之微笑道:“你问干甚?说你武功稀松平常,又不是。”木高峰道:“是谁说?”林平之拍声,扇子合拢来,向余沧海指,道:“便是这位青城派余观主。他最近看到路精妙剑术,乃是天下剑法之最,好像叫作辟邪剑法。”木高峰听到“辟邪剑法”四字,精神登时大振,斜眼向余沧海瞧去,只见他手中捏着茶杯,呆呆出神,对林平之话似是听而不闻,便道:“余观主,恭喜你见到辟邪剑法,这可不假罢?”余沧海道:“不假!在下确是从头至尾、招式都见到。”木高峰又惊又喜,从马背上跃而下,坐到余沧海桌畔,说道:“听说这剑谱给华山派岳不群得去,你又怎地见到?”余沧海道:“没见到剑谱,只见到有人使这路剑法。”木高峰道:“哦,原来如此。辟邪剑法有真有假,福州福威镖局后人,就学得套他妈辟邪剑法,使出来可教人笑掉牙齿。你所见到,想必是真?”余沧海道:“也不知是真是假,使这路剑之人,便是福州福威镖局后人。”木高峰哈哈大笑,说道:“枉为你是派宗主,连剑法真假也分不出。福威镖局那个林震南,不就是死在你手下吗?”余沧海道:“辟邪剑法真假,确然分不出。你木大侠见识高明,定然分得出。”
木高峰素知这矮道人武功见识,俱是武林中第流人才,忽然说这等话,定是别有深意,他嘿嘿嘿干笑数声,环顾四周,只见每个人都在瞧着他,神色甚是古怪,倒似自己说错极要紧话般,便道:“倘若给见到,好歹总分辨得出。”余沧海道:“木大侠要看,那也不难。眼前便有人会使这路剑法。”木高峰心中凛,眼光又向众人扫,见到林平之神情最是满不在乎,问道:“是这少年会使吗?”余沧海道:“佩服,佩服!木大侠果然眼光高明,眼便瞧出来。”木高峰上上下下打量林平之,见他服饰华丽,便如是个家财豪富公子哥儿,心想:“余矮子这说,定有阴谋诡计要对付。对方人多,好汉不吃眼前亏,不用跟他们纠缠,及早动身为是,只要岳不群女儿在手中,不怕他不拿剑谱来赎。”当即打个哈哈,说道:“余矮子,多日不见,你还是这爱开玩笑。驼子今日有事,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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