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令人莫测高深,但这样干,总未免过份些罢?”令狐冲道:“对付东方不败,那是艰危之极事,难道能置身事外,忍心你去涉险?”盈盈道:“那些江湖汉子住在恒山别院之中,难保他们不向恒山派姑娘罗唣。”令狐冲道:“只须你去传个号令,谅他们便有天大胆子,再也不敢。”
盈盈道:“好,你肯和同去,代爹爹多谢。”令狐冲笑道:“咱二人你谢、谢你,干这样客气?”盈盈嫣然笑,道:“以后对你不客气,可别怪。”走阵,盈盈道:“爹爹说过,你既不允入教,他去夺回教主之事,便不能要你相助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说着红晕上脸。令狐冲道:“虽不属日月教,跟你却不是外人。就算你爹爹见,要撵走,也是厚脸皮,死赖活挨。”盈盈微笑道:“爹爹得你相助,心中也定挺欢喜。”二人回到见性峰上,分别向众弟子吩咐。令狐冲命诸弟子勤练武功,说自己要送盈盈程,办完事后,即行回山。盈盈则叮嘱群豪,过今天之后,若是有人踏上见性峰步,上左足砍左足,上右足砍右足,双足都上便两腿齐砍。次日清晨,令狐冲和盈盈跟众人别过,带同上官云及二十名教众,向黑木崖进发。
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,由恒山而东,不日到平定州。令狐冲和盈盈路都分别坐在两辆大车之中,车帷低垂,以防为东方不败耳目知觉。当晚盈盈和令狐冲在平定客店之中歇宿。该地和日月教总坛相去不远,城中颇多教众来往,上官云派遣四名得力部属,在客店前后把守,不许闲杂人等行近。晚膳之时,盈盈陪着令狐冲小酌。店房中火盆里熊熊火光映在盈盈脸上,更增娇艳。
令狐冲喝几杯酒,说道:“你爹爹那日在少林寺中,说道他于当世豪杰之中,佩服三个半人,其中以东方不败居首。此人既能从你爹爹手中夺得教主之位,自然是个才智极高之士。江湖上又向来传言,天下武功以东方不败为第,不知此言真假如何?”盈盈道:“东方不败这厮极工心计,那是不必说。武功到底如何,却不大然,近几年来极少见到他面。”令狐冲点头道:“近几年你在洛阳城中绿竹巷住,自是少见他面。”盈盈道:“那倒也不尽然。虽在洛阳城,每年总回黑木崖两次,但回到黑木崖,往往也见不着东方不败。听教中长老说,这些年来,越来越难见到教主。”令狐冲道:“身居高位之人,往往装神弄鬼,令人不易见到,以示与众不同。”盈盈道:“这自然是个原因。但猜想他是在苦练《葵花宝典》上功夫,不愿教中事物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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