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耐住性子，继续听她说。
她接着道：“而
们原本要迈出最后
步，需要将整个时间线
们都打下自己烙印，然后将所有自己归纳在起。现在时间线崩溃，已经不容许们做成这件事，但世间并无绝路，在宇宙彻底崩溃刹那，们仍有线生机，可以苟活到下次宇宙开辟。但那线生机，需要力量去争取。因此们才会在这些残存时空
“婧衣”道：“们虽然是对头，但也有共同敌人，比如说那莲花生大士，他不但跟你是‘大道之争，不死不休’，而且跟也是死对头。如同你相信话，咱们起干掉莲花生大士，对你都有好处。”
季寥道：“但你说这些，还不足以让信任你。”
“婧衣”微笑道：“你要是觉醒
，就不必废这些口舌。就耐着性子继续告诉你。其实对于们而言，修行是场很无聊事，因为们早已修行到世间极致。只是到修行尽头，仍旧没法使们永恒不灭，随着宇宙泯灭，等都将消散掉。”
季寥心道，们可不样。
他清楚自己来历，就是株草，轮回很多次，绝不是什
大人物。即使他真可能是什大人物转世，季寥现在也只认定自己最初来历就是根草。
道：“你都不是此间人。”
季寥微微惊，他面不改色道：“继续。”
“婧衣”道：“瞧你还没觉醒，虽然不知道是什缘故，但你迟早都会知道。可惜，要是五十年前没有被蒙蔽，便该直接杀你，现在却晚。”
季寥道：“谁在蒙蔽你？”
“就是你师兄洞玄子，这老东西，着实可恶。”她淡淡道。
天魔法身成，季寥对于何谓“”认知，比过去更加深刻。
他就是独立自己，而不是什化身或者附庸。
“婧衣”可不知道季寥内心念头，继续道：“因为真实宇宙已经开始崩溃，时间线早已断裂，因此有许多不同时空。这些时空，有许多已经如泡沫般泯灭，们现在身处时空，也避免不这个结局，相信你有这种感受。”
季寥暗自凛，他确实有这感觉。
这岂不是说，自己和这个家伙真有共通地方。
季寥听出她有些不忿，多半是被自己便宜师兄坑把，心想这师兄也不知坑多少人。
反正这次不是他自己，季寥还是有点高兴。
“婧衣”继续道：“先不说扫兴事，们化身此间，为便是找回自己碎片，顺便破坏别人局。”
“自己碎片？那是什东西。”季寥问道。
他知道自己决计没这个使命，因为他能来这里，跟天书有关，只是为炼成元神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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