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塌糊涂！”
叹道。
“不过，你大概可以在那个世界里挽回你在这里失去
东西，已经失去，和正在失去。”
“失去？”
“是。”博士说，“挽回你失去切，切都在那里。
涂。”说。闯入房间胡作非为、割开肚皮到底是符号士。他们之所以大动干戈，目就在于把“组织”注意力引到身上。果真如此，正好落入他们设下圈套。“那
说，已经山穷水尽
？符号士和‘组织’两面夹击，如此下去，这现实存在肯定化为乌有。”
“不，你本身不会完蛋，不过进入另世界罢。”
“半斤八两。”说，“听着，自己也知道这个人渺小得几乎要用显微镜才看得出。过去就是这样。看毕业相也要花好半天时间方能找到自己。无家室，二无朋友，马上乌有也没人受累没人悲伤。这完全清楚。不过说来你也许奇怪，已经基本满足于这个世界，原因倒不清楚。或许在与自身分为二又相互争执凄惨情况下依然自得其乐也未可知，说不明白。反正还是觉得活在这个世界心里踏实。是讨厌世上存在大多数东西。对方想必也讨厌，但其中也有中意，而且中意就非常中意。这和对方中意不中意没有关系。就是这样生存于世。哪里也不想去，也不需要死。年纪增长固然有时令人伤感，但这不光个人，任何人年纪都同样越来越大。独角兽和围墙也不稀罕。”
“不是围墙，是墙壁。”博士纠正道。
“什都无所谓。围墙也罢墙壁也罢，哪样都不需要。”说，“可以发点火？很少发火，可现在越来越难以克制。”
“这种时候，怕也是情有可原。”老人搔着耳垂说。
“归根结蒂，责任百分之百在你身上。毫无责任。策划是你，实施是你，把卷进去是你。是你在人家脑袋里擅自编织线路，出具假委托书令做模糊运算，让背叛‘组织’，使遭受符号士围追迫害。把领进莫名其妙地下，现在又要使进入世界尽头。如此惨无人道勾当闻所未闻。你就能对此无动于衷？反正请为复原好！”
老人‘唔’声。
“人家说不错，爷爷，”胖女郎插嘴道，“你有时候太热衷于自己事情，以致连累别人。搞足鳍实验时不也是这样？无论如何得想办法才行。”
“出发点原是好，后来越来越糟实在是由于迫不得已情况。”老人歉然说道，“现在已发展到束手无策地步。已无计可施，你也无法可想。车轮越来越快，谁都不能使它停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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