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确地说，并非现存
这个世界完蛋，而是世界在人们心中完蛋。”
“不明白。”
说。
“
句话，那就是你意识核。是你意识所描绘世界归于终结。至于你意识底层何以藏有这种东西不清楚，反正是世界在你意识中走到尽头。反过来说，你意识是在世界尽头中生存。那世界里缺少这个现存世界中应有大部分东西。那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没有生死，没有正确含义上价值观和自，而由兽们来控制人自。”
“兽？”
“独角兽。”博士说，“那座镇子有独角兽。”
居然也在打主意。总之这人不大喜欢大组织。组织考虑只是自身利益。”
“那你为什
在身上搞小动作？说谎把叫来，故意让计算？”
“因为想赶在‘组织’和符号士把你抓去胡乱糟蹋之前来验证假设。这点旦弄清，你也不必被折腾得塌糊涂。给你计算数据之中，含有转换为第三思维系统所需暗号。就是说，你在转换成第二思维系统之后换
个点，而用第三思维系统进行计算。”
“所谓第三思维系统，就是你在经过图像化基础上重新编排系统？”
“完全正确。”博士点头道。
“莫非独角兽同你给头骨有某种关系？”
“那是复制，惟妙惟肖吧？依照你意识图像制作，费好大劲。倒也没什特殊用意，不过出于对骨相学兴趣罢。送给你。”
“请停下，”说，“自己意识深处存在那样个世界这点基本明白。你以更显而易见形式将其编排出来，作为第三线路植入脑中。之后送进暗号，将意识注入这条线路，使之模糊起来。至此没有失误吧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随着模糊作业完成，第三线路自动关
“可是这何以证明你假设呢？”
“误差问题。”博士说，“你是无意间——把握自己意识核。所以在使用第二思维系统阶段没有任何问题。但第三线路是重新编排，二者之间自然存在误差。而这种误差应该给你造成某种反应。作为，就是想计测下你对误差反应。根据计测结果，应当可以进步具体推测出封存于你意识底部那个东西强度、性质及其成因。”
“应当？”
“是，是应当。可惜眼下切都落空。符号士们和夜鬼沆瀣气，把研究室破坏得面目全非。所有资料都被洗劫空。那伙浑蛋撤离后回去看过次，重要资料点也没剩下，误差计测已根本无从谈起。就连制成图像黑匣子也被带走。”
“这点与世界完蛋有什关系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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