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，那也不全是
“嗯！那是母亲死时候……”阿绿对着说。
“哦？”
“
点都不悲伤！”
“哦？”
“后来父亲离开，也是点都不悲伤！”
檬树』、『粉扑』、『五百哩路』、『花儿去
哪里？』、『快划吧！麦可！』，首接首地唱着。刚开始时候，阿绿还教唱第二部，打算两人合唱，但实在是唱得五音不全，只得作罢，后来她索性个人唱个痛快。则啜着啤酒，面听着她歌声，面注意火势蔓延情形。每次以为烟突然变大，却又稍微熄点，就这样反覆着。人群大声地喊叫着、命令着。报社直升机发出啪哒啪哒声音飞来，拍照片之后又飞回去。想只要没有拍到们就没关系。警察用扩音器向看热闹路人大喊往后退，孩子以啼哭叫声喊着妈妈，不知哪里又传来玻璃敲破声音。不久，风向开始不稳定，白色烟雾在们周围乱舞。即使如此，阿绿仍然心情愉快地喝酒、唱歌。唱完会唱歌之后，又唱起自己作词作曲怪歌。
想为你做道菜，但是没有锅子。
想为你编条围巾，但是没有毛线。
想为你写首诗，但是没有笔。
“这首歌叫做『什
都没有』！”阿绿说道。歌词很奇怪，旋律也很奇怪。
“是吗？”
“是！你不觉得很过分吗？不觉得太过冷酷吗？”
“你会这样，定有很多原因吧！”
“是啊！有太多原因！”阿绿说。“家实在太复杂。但是，总以为不管怎样，他们总是父母，如果死或离别，应该会悲伤。但是却不悲伤。点感觉也没有。不悲伤、不寂寞、不痛苦，甚至不想念他们！只是常常会在梦中出现。母亲从黑暗深处瞪着看，然后责备说‘你很高兴死掉！对不对！’并不高兴呀！母亲去世这件事。只是没有那悲伤而已。老实说，连滴眼泪都没有掉。小时候，养只猫死掉时，哭整个晚上！”
为什会冒出这多烟来呢？想着。看不见火苗，也没有蔓延样子，只有黑烟不断往上飘。到底在这长时间里烧掉什东西？真是想不透。
边听着那首莫名其妙歌，边想着如果加油站着火，那火苗会吹向这栋房子吧！阿绿唱累就把吉他放下，像只晒太阳猫咪似地靠在肩膀上。
“作歌怎样？”阿绿问道。
“独创佳作！完全将你个性表露无遗。”很认真地回答。
“谢！”她说。“歌名是『什都没有』。”
“可以解！”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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