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宇宙会变成
座战争废墟吗？”程心问道，很快想到
个更准确
表达，“或者说，自然规律会成为战争废墟吗？”
“可能已经是……现在，新世界中物理学和宇宙学只是在干件事：试图恢复战争前自然规律原貌。已经有个比较清晰理论模型，描述那个没有被战争改变宇宙。那真是个美丽田园，那个时代，距今有百多亿年吧，被称为宇宙田园时代。当然，那种美只能用数学来描述，
们不可能想象出那时宇宙，们大脑维度
弄干鱼在海干前上陆地，从片黑暗森林奔向另片黑暗森林。
“为战争胜利，竟要付出这样代价吗？”程心说，她很难想象在降低个维度空间中生活是什
样子，在二维空间中，世界万物看上去只是几根长短不线段，在三维世界生活过人，真可能使自己生活在张没有厚度薄纸里吗？当然，三维空间生活对四维世界人来说也同样无法想象。
程心得到回答十分简单。
“总比死强。”关帆说。
不顾程心震惊，关帆接着说下去：“光速也是被频繁使用规律武器，但为自己建造光墓或你说黑域不在此列，那只是们这些弱小虫子保命举动，神们不屑如此。在战争中，可以制造低光速黑洞把敌人封死在里面；但更多还是用来防御，作为城墙和陷阱。有低光速带规模之大，横穿整个星系旋臂，在恒星密集处，大量低光速黑洞融为体。连绵千万光年，那是星际长城，无论多强大舰队且陷进去就永远出不来，这是很难逾越障碍。”
“这样下去会怎样？”程心问。
“维度攻击结果，宇宙中二维空间比例渐渐增加，终将超过三维空间，总有天，第三个宏观维度会完全消失，宇宙变成二维。至于光速攻击和防御，会使低光速区不断增加，这些区域最后会在扩散中连为体，它们中不同慢光速会平衡为同个值，这个值就是宇宙新C值；那时，像们这样处于婴儿时代科学就会认为，每秒十几千米真空光速是个铁般宇宙常数，就像们现在每秒三十万千米样。当然，这只是举出两个例子，还有其他宇宙规律被用做武器，但目前为止们还不知道都有哪些，很可能，所有规律都能被武器化，在宇宙某部分，被用做武器规律甚至可能包括……当然这只是瞎猜，太玄乎，也不相信。”
“包括什？”
“数学规律。”
程心穷尽自己想象，但仍然无法把握这不可思议图景，连抓住其角都难，“这也……太疯狂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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