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声音程心抬起头来，看到老罗辑并没有看《蒙娜丽莎》，他
双眼平视着前方，像是看着时光深处。不知是不是错觉，程心竟看到那双深陷老眼中有
泪光。
在冥王星地下宏伟墓室中，在昏暗能亮十万年灯光中，蒙娜丽莎微笑若隐若现，这微笑使人们困惑九个世纪，现在则显得更加神秘诡异，似乎包容
切，又似乎无所有，像正在逼近死神。
世纪前，她刚去PIA报到不久。在个周末，她去曼哈顿纽约现代艺术馆，就在那里看到凡·高几幅画。她印象最深是凡·高对空间表现，在他潜意识中，空间肯定是有结构。程心当时对理论物理知道得不多，但知道按照弦论，空间与实体样，也是由无数振动着微弦构成，而凡·高画出这些弦。在他画中，空间与山、麦田、房屋和树样，也充满细微躁动，给她印象最深就是《星空》，没想到她竟在四个世纪后冥王星上看见它。
“拆吧拆吧，这样可以多拿些。”罗辑不以为然地挥挥拐杖说，“你们还以为这些玩意儿价值连城啊？现在连城本身都钱不值。”
于是，她们把画从那个可能有五个世纪历史画框上拆下来，但仍保留着硬衬底，以免画布弯折后弄坏画面。然后她们继续拆别油画，很快空画框就堆地。罗辑不知什
时候走过来，把手放到幅不大油画上。
“这幅给
留下吧。”
程心和AA把那幅画搬到旁，在只靠墙箱子上放好，她们离开时回头扫眼，又小小地吃惊。
那幅画是《蒙娜丽莎》。
程心和AA继续埋头拆画，AA低声说：“这老家伙很精，留下最贵幅。”
“应该不是这个原因。”
“也许他爱过个叫蒙娜丽莎女人？”
罗辑坐在《蒙娜丽莎》旁边，只老手抚摸着古老画框，喃喃自语：“不知道你在这儿，知道话会常来看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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