卞干事和他两位同事因为抢救及时,现在已经脱离危险。只是三个人脸色都不太好,只能半坐在床上。卞干事见到方三响,诚恳地先表示感谢救命之恩。
“这是应该做。”方三响淡淡道,“请问还有什疑问没澄清?”
卞干事依旧面无表情,只是脸色偏白:“没有。请你不要介意,怀疑切是们工作。方医生从上海过来,又没有其他熟人交叉确认,所以必须有这次调查。”
说到这里,方三响忽然想起件事:“你认识农跃鳞吗?”卞干事点头:“听说过,记得他是《申报》个主笔,左翼记者。”方三响说他在九二八年前往江西苏区,后面便失联,现在如果在延安,可以帮他做证。
卞干事想想,说延安没有这个人,要是他换名字,要
事?这是不是说明,山楂干加工工艺,并不会直接导致污染?肉毒梭菌定还有个源头,只能污染部分山楂干。那,真正源头在哪儿?
这问题,镇公所人自然回答不出。老徐有心劝解句,见方三响那副认真样子,又没法说啥。
整整天,老徐见方三响遍遍地翻着病例,又是感动,又有些担心。齐慧兰拎着个饭盒匆匆过来,见徐东在门口转悠,问:“方医生还在呢?”老徐搓搓手:“方医学不容易呀!他做到这步,其实对所有人都有交代。可他还要查,说非得把疫情根挖出来。哎,真医学,真医学。”
齐慧兰把饭盒举:“那也不能不吃饭啊,累出病,们可没本事治好他。”她推门进去,嚷嚷道:“方医生,先吃点东西。”
方三响依旧在埋头思考着。齐慧兰把饭菜摆好,嘴里絮叨着:“现在不都没事吗?你也歇歇,别累出毛病来。”方三响摇摇头:“这次是平息,但如果找不到这个源头,明年还会复发。”
“不让他们吃山楂就行呗。”
方三响抬起头:“齐主任你应该比清楚,这边老百姓有多贫困。山楂干这种食物,加工起来不费柴火,也不消耗人工,是他们唯负担得起调味品。z.府纸禁令,真禁止得吗?就算真禁,他们吃什?”
齐慧兰惭愧之余,又有点佩服。看来之前洗衣服事情,对这个上海医生触动很大,这快就学会从陕北实际情况出发。她忽然想起什,开口道:“哦,对,卞干事想见见你。”
“该交代都交代,不想再浪费时间。”
“谁知道那个人又在想什。”齐慧兰气呼呼地说,“不过你还是去看看好。如果他还纠缠,就向上级党委反映!哪家*细会帮着郭梁沟把疫情给治好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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