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们毕竟不是职业军队，凝聚力和纪律性都很差。在之前
遭遇战里，不断出现伤亡已经使士子们士气大降。当连闯两道城门都失败以后，绝望情绪在队伍中弥漫。很多人开始后悔参与闹事，甚至有人悄悄脱离
队伍，向袁军投降。
卢毓和柳毅试图鼓动大家继续行动，但终于有人公开质疑他们决定，在队伍里鼓噪起来。就在这群人即将分崩离析之际，
匹马飞驰而至，马上骑士边靠近边高呼
与其说是愤怒，倒不如说是惊慌。他对刘平太解，知道这个宅心仁厚混蛋又犯迂腐病，而且看他眼神就知道，决心已下，这次无人能够阻止。
刘平慢慢抬起头，隔着城门缝隙看向天空：“仲达，道之所以为道，正是因为它万世不易。君子有所为，有所不为，每个人都有自己道。如果
今日舍弃他们而去，那
之前坚持、之后努力将变得毫无意义。那样结果，不是想要——还记得那只母鹿吗？”
“滚吧，对你死活已经没兴趣，你也不要来管们。”司马懿喘着粗气，手腕虚空扬，像是捡起块并不存在石头砸向刘平额头。
刘平嘴角翘翘，他知道自己不需要担心什。他欣慰地握拳拜，然后消失在城门里侧。很快城门“咣当”声，关个严严实实，把他们五个人彻底与邺城新城隔绝开来。司马懿转过身去，哑着嗓子对其他人说：“们走。”
曹丕忍不住悄声问道：“陛下……说什道？”
司马懿学着刘平样子望向蓝天，歪着脖子，露出个颇为奇妙神情：“道可道，非常道。”
卢毓和柳毅此时面如死灰，筹莫展。
邺城卫前射向司马懿那箭，让他们意识到再没退路，只有拼命途。好在他们事先听从刘平劝告，人聚得比较齐，身边带仆役又不乏好手。这几百人队伍在毫无准备城里横冲直撞，时间倒也所向披靡。
路上，不断有小股袁军城防部队对他们展开袭击，都很快被击溃。卢毓很快注意到，袁军动向非常奇怪，不光会攻击他们，而且有时候两支袁军还会绞杀到起。再加上沿途平民也开始烧杀抢掠，让卢毓有种强烈感觉，这场混乱似乎不是这几百个临时起意人能掀动起来，在幕后另有操控者。柳毅倒是没想那多，邺城越乱，对他们就越有利。
卢、柳二人先带着他们冲到最近南城门，结果城门紧闭。他们不敢耽搁，又转向东城，结果还是吃个闭门羹。看着城墙上拉着弓、捧着弩排军士，卢毓知道硬闯话，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，只得悻悻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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