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门丞刚要表示洗耳恭听,忽然觉得不对劲,他猛抬眼,看到这年轻人唇边带着丝冷笑,吓得连忙闭嘴。不用猜,这定牵涉到高层之间斗争,他这样小吏贸然掺和进去,只有被灭口命。
通过之前那次交锋,刘平看出这位城门丞懦弱怕死,于是刻意给点暗示,恰好拿住他七寸——这也是为什刘平选择在西城门突破。
城门丞不愿与闻高层纷争,眼神有畏缩躲闪之意。刘平却不给他堵住耳朵机会,振眉凛声道:“如今业已查明,作乱是田丰余党,他们想从监狱劫走田丰,所以才勾结乱民,搞出这场乱子。如今邺城四方皆在鼓噪,局势危如累卵。奉命出城,是为平息民乱。”
听到这事跟田丰有关,城门丞脑门立刻沁出汗来,这可真是要出大乱子。他慌乱地看眼城内黑烟,抖着嘴唇道:“既然如此,这时候难道不该关门才对吗?”
“荒唐!”刘平大声叱责,让城门丞
屋檐下,距离西城门只隔着条街。如果切顺利话,刘平应该已经设法骗开城门。可任红昌反复探头看阵,城门依然紧闭,没有任何动静。
“那个家伙真可靠吗?不会出卖们吧?”甄宓有些担心。任红昌头也不回,唇角微微上翘:“你与其担心他,不如担心你未来夫君。咱们这些麻烦,可都是他手搞起来。”
甄宓面色微微红,撅起嘴,想要辩解几句。任红昌却按住她头,让她把身子缩回去,因为城门那边似乎出现两个人。
在这个时候,西门城门丞也正陷入惶恐不安。邺城突如其来混乱,让他有些不知所措。按照条例,旦城内外发生混乱,他必须立刻紧闭城门,隔绝交通。可是眼前这个年轻人,却带来份古怪命令。
“这份文书有任何问题吗?”刘平不耐烦地问道。
城门丞放下文书,赔着笑脸道:“这用印确实是大将军印。可是……怎没有审治中副署呢?”
刘平眉毛挑:“哦?你是说,审治中命令,比主公吩咐更重要,是吗?”
这指控太诛心,城门丞立刻吓白脸:“不,不,在下不是这个意思。在下是说,如今邺城突发,bao乱,有什紧急处置,也该先问过他才好。”
城门丞清楚地记得,就是十几天前,这个人在西城门口聚几百人坐而论道。他上前想驱逐,结果反被这个书生骂得抱头鼠窜。现在这个讽刺时政书生摇身变,居然自称是主公心腹,这个转变委实让他有些疑惑。
刘平不愿让他在自己身份上多琢磨,连忙上前步,眼神变得危险起来:“你可知道这邺城为何闹得如此之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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