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小吃街人来人往，穿十六中校服
人很多。关雪息刚才把校服外套脱
下来，搭在手臂上。
段绵校服也搭在他手臂上。
他们还没确定关系，他就成“拎包小弟”。
虽然，是他自己主动提出“
帮你拿”。
“来，你们
起上。”
……
六点十五分，关雪息和段绵在小吃街喝奶茶。
这条街不长，从头走到尾，再从尾走回头，费不几分钟。
关雪息和段绵来回逛两圈，买两杯奶茶，份章鱼烧。
——没让钱博失望，陈迹果真来。
地点是学校外面条暗巷，临近小吃街，但藏在小吃街身后，比较隐蔽，所以行人不多。
钱博叫七个帮手，字排开，把陈迹堵在巷子里。
“知道为什
找你吗？”钱博打头站着，下巴快扬到鼻子上，试图靠气势予以陈迹威慑。
但他从身高上就吃亏，陈迹比他高整整大截。
在十六中就混不下去。
但陈迹不样，个来路不明转学生，再硬又能硬到哪儿去？
只要他不敢在学校掏刀子捅人，钱博就有是办法把他治得服服帖帖。
至于为什要治……
当然是看不惯他在白琳琳面前装高贵冷艳，把他打成“癞蛤蟆”，让他自觉离美丽“天鹅”远点。
关雪息没谈过恋爱。
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，十六中早恋学子大多都来这条街约会，吃东西，压马路，聊几句没营养口水话，逗得彼此脸红心跳下。
这就是恋爱全部。
还没开始
关雪息奶茶七分糖，段绵那杯不加糖，他问：“不加糖不甜吧？能好喝吗？”
他以为女孩子般都爱甜。
段绵却笑眯眯道：“减肥。”
关雪息打量她眼：“你不胖啊。”
“提前预防。”段绵很认真地说，“奶茶喝太多会长肉。”
而且，当方威慑给足，对方却丝毫不乱时，这威慑就是纸糊，没效果。
陈迹甚至不回话，只有眼神微微变些，从没有情绪变成“看傻逼”。
钱博恼羞成怒：“嘴硬是吧？老子打到你嘴软！”
身后七个小弟拿着棍子，给他助威。
陈迹冷漠地扫他们眼，从肩上拽下书包，丢到墙边。
钱博得不到，其他“癞蛤蟆”也别想得到。
马上就要放学，前桌男生突然回头，后知后觉地问：“博哥，咱们人都到位，万陈迹不来呢？”
“不来就堵他。”
刚好下课铃响，钱博拿起提前写好约战纸条，走到陈迹面前，拍到他桌上。
陈迹正在收拾书包，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古不变表情，没有惊讶也没有惊慌，只看钱博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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