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也
起洗过，但这个“起洗”不是字面意思，程肃年当然明白，他想
想，提议道：“
们今晚去酒店？”
封灿笑声，故意不体谅他
别扭：“不，就要在这做，你怕什
呢。”
他往前蹭蹭，咬住程肃年耳朵，那声音裹着股潮湿气，低沉而缓慢地灌满程肃年听觉。
程肃年不自在地偏下头，被封灿反手推，没太用力，轻轻将人推到电脑桌上，俯身压住他。
程肃年不大喜欢这种姿势，但封灿压制是软刀子，总像撒娇似，带着投怀送抱意味，让人没法拒绝。
程肃年说上床不过是句玩笑话，逗粉丝。
但他刚把电脑合上，封灿也光速下播，第时间望上来，眼神不言而喻。
他们确该上床，其实放假这多天直没做，不是没有机会，明明两个人天天粘在起，只要想做，从早到晚都是机会。
可现在在封灿家里，他父母都在家，程肃年不想做太过火事，当然做也不会被知道，主要是心理上别扭。
然而，算算时间，他们自从上次圣诞节前度过不愉快夜，至今再也没有过。
得很灵性，纷纷表达不满——
“才几点，这就累啦？”
“斗地主职业选手体力这差？”
“你们懂什，没有性生活人才不累呢。”
“对，恋爱中男人就是比较容易累。”
“你怕爸妈听见吗？”偷偷干坏事会让人兴奋，封灿显然已经兴奋起来，他手伸进程肃年衣服里，顺着衣摆往上摸。
程肃年没吭声，封灿道：“不会，没那大声音。”
又说：“这次小心点，不会像上次那样，行？”
他眼睛像潭清水，倒影里只有程肃年个人，清晰，深刻，缠绵。
程肃年搂住他脖子，轻轻亲他口：“行。”
等到假期结束，回基地又要开始忙碌，更没精力乱搞，这拖怕是要拖到赛季后，他们这恋爱谈得可真素，太文明。
程肃年和封灿对视眼，他沉默几秒，伸手把自己衣扣解：“去洗澡。”
程肃年从座位上站起来，起身往浴室走。
封灿拉住他，两手伸开，从背后将他抱进怀里，嗓音又低又腻腻：“起洗？”
“……”
“行行别说，灿神都等不及，年快关播吧，哒，啾啾=3=！”
程肃年：“……”
看来以后他直播间里永无宁日。
程肃年迅速地接受现实，并添把火。他伸个懒腰，用他平时贯正经甚至有点冷漠腔调对摄像头说：“行，那们上床去，88。”
然后在满屏震惊“？？？”里把直播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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