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国
他伸脚踢
左边
高心思
下，高心思先是愣，看他表情明白过来，压低声音道：“
们都听过八百遍，郭总每次喝高都要讲，以后你也会习惯。”
高心思利落地涮着毛肚，头也不抬：“你听，下句该开创伟业。”
他话音落，郭野道：“虽然你们年神当时落魄又寒酸，像过街老鼠样人人喊打，但慧眼识英雄啊，给他买盒软中华，对他说，落架凤凰也是凤凰，信任你，你信任吗？你愿不愿意助臂之力，和起开创番丰功伟业？”
封灿：“……”
牛逼。
他本人就是个天生BB机，直叨逼叨，不停地叨逼叨，喝酒也堵不上他嘴，反而酒精上头更来劲。
但是说半天，没什
正经话，全是吹牛加胡扯。
其实封灿也理解，饭桌上不就这样吗？不胡扯还能谈工作？多正常。可他现在有点心焦，程肃年态度就像把刀悬在他头上，他想立刻回基地开会，不管是死是活，都得让这把刀落下来才能安心。
郭野却还没完没，现在开始忆往昔峥嵘岁月稠——
“想当年啊。”郭老板大着舌头说，“刚认识你们年神时候，他才十八。”
但程肃年当初有这落魄过吗？封灿不知道，他发现自己搜索技能还没练到家，明明已经搜过好多程肃年相关八卦，怎没见着这段呢？
他不禁看程肃年眼，这会儿程肃年已经吃完，正在摆弄手机，不知在看些什内容。显然，郭野说什他都当没听见。
封灿忍不住问：“然后呢？你们就拍即合，把EOH分部办得红红火火，直到今天？”
“那怎可能？”郭老板张稿子演讲万遍，终于碰到新听众，很是兴奋，他道，“小灿神果然年轻，说什你都信啊？——你别说，当年程肃年也信，他不信他能怎办？他走投无路。但其实也是走投无路才找上他，为什？因为他便宜啊！和他水平差不多人，都请不起，而只需要给他口饭吃就行，他都不要工资。”
封灿：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封灿顿时竖起耳朵。
郭野说：“那年SP还没开设EOH分部，想找个人帮带队，在职业圈里挑遍，没有满意。后来可能是天意吧，你们年神名声扫地没人要时候，像个小可怜儿样在网吧里讨生活，被无意间捡到。”
封灿睁大眼睛，他竟然不知道程肃年过去里有这段。
但他发现似乎只有自己配合郭野露出好奇表情，李修明高心思、甚至包括程肃年本人都毫无反应。什情况？郭野喝多现场编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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