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。”陆嘉川低着头，发丝投下
阴影遮住
眼睛，他轻轻地对谭小清笑下，“谢谢姐姐，请你别告诉祝以临，可以吗？”
谭小清：“……”
完，她不仅要给温总当监视器，还要给陆大少爷当间谍，这样真好吗？她想做个好人啊！
谭小清瑟瑟发抖，不敢不答应。
而陆嘉川从她这里打探完消息，转头就去跟祝以临撒娇。
“程解世，张昆，唐连，宋家欢……他都熟，都是合作过，每
个和他合作过导演和编剧都喜欢他，想约下部。”
陆嘉川点点头：“他作息规律吗？身体状况怎
样？”
“很规律，他忙起来休息时间很少，但不会浪费，能休息时候定会好好休息，他会按时健身，定期体检，健康状况没问题。”
如果心理问题不算问题话，祝以临确很健康。
不过，谭小清也不觉得他心理有什问题，温娴关心过度，怕他压力过大，对他精神状态很紧张，不等于他真有问题。祝以临能步个脚印地走上今天这个位置，正说明他心理素质过硬，流量明星不是那好当。
临差不多高，和她站在起时同样很有压迫力，甚至还更让人紧张些，谭小清说不上为什，就觉得陆嘉川脾气似乎不太好，虽然他表现得很有礼貌，说话比较客气。
……不对，这不是正常吗？
他性格本来就很差啊，否则也不会被网友骂。
谭小清发现自己和祝以临样，被他乖巧黏人面洗脑，渐渐忘他原本在大众眼里是个什样形象。
谭小清紧张得不行：“怎、怎？您有事吗？”
祝以临刚从浴室出来，头发上水还没擦干，陆嘉川扑上去，抢过他毛巾，亲手帮他擦。
他们两个擦头发都能擦出股子非礼勿视气息
陆嘉川又问：“他不忙时候喜欢做什？他有什爱好吗？”
“唔，好像没有？”谭小清真不知道，答不上来，“看电影算吗？他闲着时候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片子……”
但这不能叫爱好吧？可能是为工作。
陆嘉川抿抿唇，声气忽然低些，小声问：“他平时有提起过
吗？”
谭小清愣：“你指什时候？……不好意思，是他新助理，才工作几个月。”
陆嘉川微微笑：“没事，问几个小问题。”
谭小清：“你说。”
陆嘉川道：“哥平时和谁走比较近？他朋友多吗？”
谭小清想想：“不多吧，除温总，他好像没什朋友，哦对，他和国内大导演关系都特别好，也有几个相熟编剧，跟同行交往比较少。”
“哪些导演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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