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导打算什
时候拍？”盛约又问。
“得筹备
阵子，最重要
是你身体，你病好之前
不会让你去
柏方时笑
下：“不至于，还可以教你啊。”
盛约没吭声，他听出来，柏方时有这个意思，现在是在征求他同意。
“那你决定吧。”盛约趁机卖乖，“无所谓，们家事不都听你吗，柏总？你同意就同意，片酬也上交给你，怎样？”
柏方时：“……”
盛约这些天态度直很好，开始柏方时以为是自己发脾气，盛约不得不低头哄他，后来发现盛约似乎很享受这样状态。
见谁？”
“谁？”盛约猜不到，柏方时朋友那多，他哪知道他又跟谁偶遇。
柏方时说：“是赵导，他在这边拍片，快杀青，和他吃顿饭，顺便聊聊以前事——他向问起你呢。”
“问什？”盛约不解，“他还惦记那个电影吗？都八百年……”
当年《定风波》停拍造成损失都算在盛家账上，经济上来说赵导并没受多大影响，但是剧组付出时间与精力，这多人心血因为他们意外付之炬，盛约其实有点愧疚。
——从早到晚被管着。
以前他们谈恋爱时候，闹矛盾是常事，基本每次矛盾都是因为盛约对他不满，不满原因五花八门：没及时接电话、信息回复太慢、和别人交往过密（盛约对“过密”有自己严格标准，和大众不样），或者单纯就是柏方时某个动作、某句话，让盛约觉得自己不被重视，他就会不高兴。
他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人，即使柏方时给他百分之二百回应，依然填不满他渴望。
现在好，柏方时直接把他们之间“索取”和“回应”供求关系掉过来，盛约变成被动方，被迫去满足柏方时各种严格要求，他感受立刻变得不同。
他甚至微妙地体会到“男朋友总粘着管天管地好烦啊”苦恼，大概这就是所谓天道好轮回吧。
然而后续出事桩接桩，愧疚也好，遗憾也罢，他当时已经自身难保，无暇顾及这些。
现在回头看，快五年，没想到这老头还耿耿于怀。
“他跟你说什？”盛约问。
“重拍。”柏方时说，“他想把剧本捡起来改改，以前拍那些还留着，能用镜头就用，不能用重新补——他知道现在偶尔还会挑剧本，问有没有这方面意向，还有你，你想拍吗，盛约？”
“早就已经退圈。”盛约摸摸鼻子，声音低下去，“况且本来也不会演戏，你叫赵导在大街上随便找个路人，可能都比演得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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