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越说越流氓
，柏方时脸色通红，湿润
眼睛紧闭着，尽量使自己看上去好
点。
然而做爱时候能好到哪去，他自己看不到地方已经被蹂躏得片泥泞，紧紧含着盛约性器，不受主人控制地收缩，引得盛约没忍住，掐着他腰，又重重顶进去。
后来结束时候，柏方时已经精神恍惚。
他没想到会有这
天，他不能再说自己是个直男。
他们进浴室洗澡，在浴缸里又做次。
下地顶着操弄。
这个姿势很不舒服，柏方时出身汗，腰酸不说，屁股也被撞红。盛约却像个小狼崽子，憋万年，终于开荤，刚才还顾忌着他疼不疼，现在已经控制不住，只管使劲操他，别什都不管。
“哥哥。”盛约边挺腰，边舔他耳朵、锁骨，“
做得好不好？你喜欢吗？”
柏方时点头。
盛约得到鼓励，情绪显而易见地晴朗起来，然而没保持多久，他们短暂幸福是梦幻泡影，天亮就会破，盛约想要每天都把柏方时压在床上愿望显然不能实现，他现在幸福，可是以后几年——
盛约可能想把后面四年份在今天晚上次性做完，可惜夜太短，刻不歇也做不够。
最后柏方时几乎昏厥过去，他还记得自己睡着之前，和盛约说最后句话是：“你开心吗，现在会不会稍微安心点？”
盛约有没有回答他没听见，这时天已经快要亮，他强撑着不想睡，怕不小心睡过头，送不弟弟最后面。
可他还是睡着。
在这个滚烫又寒冷冬夜。
盛约忽然后悔，让他尝过糖滋味，再剥夺他吃糖权利，还不如次都别给他吃。
“想现在就死算。”盛约把柏方时放在枕头上，倾身压过去，“——就死在你身上，就永远开心，好不好？哥哥？”
“别乱说话。”
“没乱说，想直和你在起，直和你上床，直抱你，直插在你身体里……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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