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以为得计,谁能想到,对方竟和他玩模样招数!
猛攻片刻后狂王就发现不对劲,那矮矮丘陵上守着“任”字旗帜皆是附庸于汉军胡人义从骑,战力不强,只艰难挡住猛攻。反倒是提前撤离,在外围与他们兜圈子那支部队,看装束尽是汉家骑士。
他自知中计,立刻准备撤离,但任弘却已与赵汉儿带着
而将那吸引仇恨任字旗,则留给身为休屠王孙子金赏,让他带着休屠部千余人依靠弓弩,坚守此地片刻。
金赏很紧张:“西安侯这是……”
什事都不干躺赢?这世上哪有这便宜事。
任弘笑道:“秺侯莫慌,这是计划部分!”
……
觉,看着远处朝己方杀来三四千骑,大惊失色。
“那是诈败偏师?乌孙人也会此计?”
“然也,乌孙之民刚恶,贪狼无信,但不要因其野蛮那面,而忘他们草原行国狡诈面。”
任弘指着那越来越近敌人道:“若所猜不错,泥靡根本不在他鸦羽大纛下,而在这翼中!”
眼下己方各曲或与剩余敌军缠斗,或追击残敌去,甚至来不及回援,而此处只剩下赵汉儿河西曲千骑,以及金赏身边千余休屠人。
让金赏挡枪拖延时间,而自己“运动歼敌”,这是否真是任弘计划部分不知道,但狂王确实是上当。
开战之前,狂王耍个小小花招,他将嫡系部众安置在后,让最信任翕侯持鸦羽大纛在前,以备不测。
当发现自己低估汉军,败局已定时,狂王便假意带嫡系脱逃,在离开无比拥挤乌孙人难以施展骑射战场中央后,又绕个大圈向汉军那孤零零中军大旗进发。
狂王还是不甘心败涂地,这样做或能吸引汉军匆忙回援,让自己部众多逃走些,狂王知道,没他们,自己也无法立足。
再者,统领这些汉军是肥王和解忧公主女婿任弘,若能斩他,纵使部众尽失,狂王心里也能好受些。携其头颅回到七河,反正元贵靡已经彻底被打断骨头,而汉军不可能在乌孙永远驻扎下去,他依然有机会复起。
金赏愕然:“泥靡为何不乘机逃走,他想做什?”
任弘道:“或许原本是想脱身,但跑到半后悔,欲孤注掷冲冲中军,若能侥幸取胜,斩头颅而去,纵然输此役,也是虽败犹荣啊。”
对方已至两里之内,而己方各曲,还在五六里外往回赶,金赏有点慌:“那吾等该如何应对?”
“当然是遂他心意,将对将,王对王!”
任弘如是说,却带着赵汉儿和河西曲士卒开始离开山岗,打算战略转移,运动歼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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