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他们人数,整整是对方三倍啊!
三翼败退,如同浇狂王头凉水,让他下子清醒过来,自己恐怕低估汉军,现在情况,不该再考虑胜利,而应考虑如何脱身。
但首先,狂王不得不将布置在后方翼调到前面来,想要前方阻止岌岌可危溃败。
这种顾前不顾后,将导致严重恶果。
这翼三千余骑驰援不过是抱薪救火,在西凉铁骑猛烈撞击下,生力军反而被败兵裹挟,开始溃败。曾对元贵靡追亡逐北他们,此刻却像被铁器敲打陶瓶般分崩离析,四处都是惨叫声。
前西安侯还与几个曲长、屯长闲聊,说打完这场仗,应募从军众人大概就要解散,但若有人还愿跟着他,西安侯会为他们置办些马具,让骑马更容易些,结果……
侮辱!天水、陇西良家子皆将此视为极大羞辱!
没有那些所谓新马具,他们就骑不动马开不弓?
众人还以为西安侯是在故意说反话,提醒他们骑射生疏,今日便要好好证明自己。比如那辛庆忌,年纪轻轻,却能做到在马上只靠腿夹着马腹,双手脱缰开弓瞄准,准头还极佳,接连射落几名乌孙贵人。
而天水曲甘延寿,则是在混战中大显身手。
但败也没法往前走,只能往后挤,乌孙人只顾着势不可挡西凉铁骑,却忽视后方两千汉军步卒,在缓慢而坚定地朝战场靠近。
等乌孙人听到后方横吹鼓点声,回过头后才发现,那座曾让乌就屠上万骑都未能撼动大山,已挪到身后不远处,步步,带着满山戈矛丛林,朝自己压来。
别人统率步卒是不动如山,傅介子用兵,却是运动如山!
你不来?山来!
那奉泥靡之命阻止他们翼乌孙兵呢?他们似乎怕这支步卒,居然抛下大部队,平移向南方撤离,大概是想从两军交锋缝隙里
战场本就不宽,骑兵冲在起后人挨着人,马靠着马,拥挤不堪,无法抽身,此时便只能短兵相接。
般汉兵是手持环首刀,往对方乱劈,甘延寿手里兵器则是钺戟,可用于刺杀,也能用于劈砍。
这兵刃重达上百汉斤,在甘延寿满是肌肉双手轮起却如小木棍般灵巧,但劈在乌孙人身却丝毫不轻柔,每次挥舞,都会将个乌孙人劈落下马。
也不知甘延寿劈死多少人,最后钺刃都卷曲,他索性换用法,直接往敌人脑袋上硬砸,时间乌孙人避之不及,无人敢近其五步之内。
西凉铁骑三曲如同根三叉戟,就这般势如破竹向前推进,奉命对付他们三翼乌孙人被打得鬼哭狼嚎,象是被绞碎杂草,没有抵抗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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