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善!”
陈胜等就是这句话
蒯彻却摇头道:“陈君在本地行走,岂不闻‘中山狼’之事?昔日赵简子大猎于中山,而有狼得士人庇护,侥幸未死,然狼性贪婪,见已脱险,竟欲恩将仇报,想要吃那士人。”
“这陈胜本是楚人,与赵素无渊源,之所以愿随你北来,为求富贵而已。他如今虽为郡尉,执掌郡军务,但赵国风雨飘摇,不知能否撑过这年,他见秦强而六国弱,自是起异心,想要更换门庭!他领虎符调遣兵卒,必先囚你二人,再谋叛于恒山!”
陈馀犹豫道:“这都是先生猜测,并无证据,陈胜他不至于此罢。”
蒯彻却已经打算走,他先前离间黑夫与蜀郡计划失败后,如今又怀揣赵王使命,要前去代国,遂朝陈馀拱手:“万事小心为妙,请陈君立刻随离开灵寿!否则,将为其所擒!到时候,休怪没提醒!”
……
平子战丢上党,白起便直扑邯郸,赵几乎亡国。
而太原更是赵氏起家之地,控带山河,踞天下之肩背,为河东之根本,诚古今必争之地也。赵有晋阳,犹足拒塞秦人,为七国雄。秦庄襄王二年,蒙骜击赵,定太原,此赵亡之始矣。
如今韩信定河东,下步显然是夺取太原、上党,此所以下井陉而并赵代之地。
“大王已令巨鹿、邯郸之兵过壶关,支援上党,而广武君则在太原征兵,抵御韩信,恒山郡兵也要系数通过井陉,驰援太原,听广武君调遣!”
“事竟已至此。”
而陈胜处,此时正与最亲近几个军吏密谋。
“汝等祖辈本是中山国人,数十年前中山亡于赵国,这才做赵人,大父、父辈常为赵军征募,与秦作战,但立功劳,却又是邯郸赵人得赏,与吾等并无干系。”
“而现在,秦赵战于太原、上党,秦强横而赵弱,那坐在王宫中赵王,又要恒山人去流血,二三子愿去,还是不愿?”
春耕在即,自是不愿,就算不耕作游侠儿,估摸着此去肯定损失惨重,所以恒山人多不愿打这场仗。
于是众人意见,还是以“不想打”居多。
陈胜面色凝重,颔首应诺,说自己立刻去集结军队,不日开赴太原。
但在陈胜走后,与陈馀同来恒山,但却另有使命蒯彻却忽然说道:“此人有诈。”
陈馀有些发怔:“先生此言何意?”
蒯彻关上门,对陈馀道:“是说,这陈胜接大王诏令时神色不以为然,并无敬重之心,回应时也言辞闪烁,去时匆忙,料他已有叛心,不可不防。”
陈馀却不太相信:“陈郡尉与同从楚国北来,蒙大王提拔,为郡长吏,受赵国之恩至此,何故将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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