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过,就苟!这是多年来,利咸他们从某人身上学到妙
利咸年纪较长,已近五旬,作为整个集团里第个尊黑夫为主人,他地位非凡,是安陆系智囊,也是黑夫留在南方定海神针。
见尉惊还是那感情用事,利咸顿时皱起眉来,斥责道
“惊,你若是想有朝日,跻身朝堂,便不能只盯着城池,而应看到全局!”
他站起身来,讲述自己做出这个艰难决定缘由。
“在豫章时便遣暗探入淮南,故知所谓六国余孽,唯楚独强,其中更以项籍最为骁勇,麾下众将也久经战阵,横行两淮中原,不易相与。”
利度过他人生中,不知第几次动荡……
但数日后,当尉惊抵达武昌,与南郡守利咸汇合,计划在汉水阻击楚军时,利咸对此事,却有不同看法。
“你啊你,真是糊涂,说成是楚盗所烧即可,何必为自己揽过?”
“更何况,不论是从这战,还是站在长远看,烧邾县,其实是好事!”
……
“摄政主力在关中,而南方无大将,故去岁淮南之役,虽有斩获,却最终功败垂成,若无善战之将,若无百战之师回援,光靠南方老弱妇孺,蛮夷越兵,决计无法独自与楚国角力,故不可攻,甚至不可守,而应当避其锋芒……”
“若依你之见,集结江东、荆州之兵与项籍战于旷野,反而是正中其下怀,此人犹如赌徒,他是在赌国运,赌战而胜,彻底扭转局势,而吾等却不必与他对赌,只需要慢慢磨,坚壁清野。从两年前起,安陆早已空无人,如今只需撤空邾、西陵、夏口三县,渡江安置,而青壮则可为上万民兵,助阻楚军于江汉。”
“楚军在邾县无以掠食,必不能久,若原路撤退,过大别南麓归淮南,将遭到军衔尾追击,而丹阳、吴越之兵扰其后。”
“若继续向前,欲进攻人口繁盛南郡西部诸县,则必先经过这数百里无人焦土,时值严冬,寒风料峭,必死伤惨重,其后还要强渡汉水,进入云梦旷野。”
“而两郡精兵,则可效仿当年摄政授予季婴故计,敌进退、敌驻扰、敌疲打、敌退追,定要让项贼困于云梦!只要拖到赵佗抵达南郡,将其包围,则项籍必死,楚国必亡矣!”
“好事?”
尉惊有些难以接受,对这位昔日上司黑脸
“万户人家抛弃田宅祖坟,被强迁至他乡,每天半饥不饱,是好事?”
“邾县百年经营,几千座屋舍化为灰烬,那些工坊、集市,好不容易免于战火,皆是满城军民年来用心经营恢复,如今毁于旦,被自己人烧,利君,这是好事?”
他就想不通,利咸怎能如此冷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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