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次日,尉惊处理完以上诸事后,军正怒却来喊他去开会,原来是安圃追击敌军残部,从东边回来,西面江陵也送来封武忠侯信来。
“兄长,捉到九江郡尉?”尉惊年纪偏小,黑夫部下们,他都要以兄事之。
安圃坐在榻上大口喝着水:“九江郡尉慌不择路,带着三千残部进大别山丘陵,也懒得再追赶。”
大别山脉连绵数百里,是江汉和两淮分水岭,亦是衡山、九江两郡地界。先前冯毋择为镇压南征军,调九江郡八千人来,结果在半交待在江陵战场,另半也损失不小,东门豹占领邾城后,九江郡尉见大势已去,遂逃。
“葛婴呢?”尉惊直对葛婴毁掉鄂城恶行念念不忘。
衡山守却坐视不管,江上浮尸不断,今将军奉武忠侯之命伐取邾城,若战事旷日持久,吾等两家所受损失也越大。”
朱方本是邹国公族,朱成祖辈则是魏人,客居楚地而已,所以他们对楚或者秦,感情都不是很深,最大希望是在本地安居乐业,保全家族。
“二位且放心,家兄举兵,是为靖国难,除*臣逆子,诛恶吊民,不惊扰良民百姓,做生意照常做生意,种地照常种地,都不会耽误。”
顺便,他又为黑夫宣扬减租焚券等事。
这下二朱放心,秦朝,尤其是地广人稀江南鲜少佃农,因为理论是土地属于国有,不得随意买卖,官府通过各层*员向所有百姓黔首收租子,减租对当地豪长大族来说,是好事而非坏事,他们当然举双手欢迎。
安圃道:“葛婴那贼子,太过机灵,向东占蕲南乡(湖北蕲南县),让偏师去追,他也跑,也进九江郡地界……”
这时候,抱着酒壶,瘫榻上东门豹好似活过来,拍案几道:“军正,君侯信中如何说?吾等要不要继续向东进军,把九江郡也替他打下来?”
“不可!”
怒打开黑夫送来书信:“君侯已夺江陵,同时令诸吏分别略取当阳、夷道、夷陵、竟陵等县,力求全取南郡。”
“至于吾等这边,君侯说,占领邾城后,便不能再贸然分兵略地,否则每得城都要留兵守
虽然不知道南征军能不能成事,会不会很快遭到朝廷镇压,但起码要把眼前这关过去,对尉惊提出“借粮”之事,在朱成劝说下,朱方也口应承下来,献出粮食两万石,并再推让,说是不用还。
尉惊却固执地给他们写“借条”。
“家兄说,南征军是义师,不拿百姓针线,二位勿要让为难!”
……
“这朱成倒是个识时务者,可以向仲兄推荐他,助吾等治理衡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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