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
半天终于怕上岸，她跪在地上，双手撑地，咳许久，然后
翻身，湿哒哒
躺在地上，望着头顶结冰石头失好会儿神。
这样也还能活着。
倒是命大。
雁回捂住自己心口，冰冷水浸泡伤口让她不舒服极，她掌心凝出热气，慢慢烘烤着自己伤口，直到心房感觉到温暖，她才开始正经调理伤口。
调息好阵，身体慢慢有力气，雁回才坐起身来。
手贴在石壁上，表情开始显得有些吃力。
“放开。”
“不放。”
“破阵术法尚未完成。”
“那你自己想想办……”雁回这话刚开个头，突然之间，头顶又是块大石猛地落下，这次根本没有给天曜躲避空间，两人径直被大石头从空中压下去。
左右张望。
她终于知道方才差点什
——
和她起掉下来混蛋妖龙，不见。
离开那祭血阵法，天曜身上光芒登时消散，空中再无可承载他们两人重量力道。
雁回飞快下坠，然而不管掉得多快，雁回也没有忘死死抓住天曜。
要死，她也要拖着这妖怪起同归于尽。
“咚”声，水花四溅，雁回落入处寒冷至极冰潭之中。周身气泡咕噜噜往上冒。
雁回并不喜欢泡在水里感觉，当即她便扔天曜，努力往上游，待得头冒出水面，她迷迷糊糊看见那边有岸，便股脑往那边游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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