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看着她，他唇角动
动，良久
沉默与思索之后，他终于开口：“顺德未死之时，青姬去驭妖谷。”他说这事与问题南辕北辙，但并未打断
他喉间血气翻涌，仰头望着。眼中情绪既是错愕又是哀伤，还带着许许多多难以言喻、拼命压抑深情……
他
句话也没有说，只是这目光便看得心头又颤颤。
她心头不由自主地冒出个奇诡猜想……
但怎
可能……
在心尖将自己想法否认千万次，也告诉自己千万次，别异想天开，别不切实际，离殊已经死，就算离殊没死，那他也是过去，因为离殊从不爱她。他死，那是死去过去。他活着，那也是该放下过去，所以……别问傻话。
她冷脸。“
不要你。”她说着，眼瞅着便要掐个诀御风而去，少年步上前，把扣住五指，让她掌心诀无法成形，径直打断她法术。
胆子很大，且操作熟练，最重要是……
多年以前，与离殊闹矛盾时候，她也喜欢转身就走，离殊也总是这样不由分说地留下她。
拽住她胳膊，或者直接扣住她手掌，与离殊十指相扣时，她便无法结印离开。
堪称作弊留人手段。
“只是顺手救你次，你不必拿出这副以身相许架势。”
“这不是架势。”
被逗乐：“那是什？动真格吗？你真想以身相许？”
觉得好笑地看着他，却看见双幽深眼瞳。
“你要吗？”他问。
唇角颤抖。
“你和猫妖离殊……有什关系？”
别问傻话……
“你为什那像他？”
千千万万次脑海里警告，却拦不住从心口里冒出来话语。
看着少年扣住自己掌心手，怔然抬头，望向少年漆黑双瞳。
这不是金色双眼，但这眼中神情，却再熟悉不过。
但……怎可能……离殊早就死。
闭上眼，稳下情绪，她周身灵力炸开，几乎是决绝地将少年推开。
她动真格，少年自然是无法抵挡，巨大灵力撞在他胸膛，少年浑身麻痹，被震得连连后退，直至撞到木屋墙壁上，才堪堪停下来。
声音严肃沉稳得让几乎无法将他与个少年对等起来。
“你要吗？”他步步紧逼。
时隔多年，竟忽然觉得自己又有被人逼问感觉。就像是离殊在严厉地教训她：“好好吃饭吗？”“为什要冲动？”“这件事情你做得太莽撞。”
这压迫感，莫名地熟悉。此时此刻，她再也无法否认面前少年与离殊相似。
退步，又退步，终于，她清醒过来，觉得自己不能再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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