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姬喝着茶，应
声：“嗯。
洛锦桑看看茶杯，又看看青姬，最后目光落在纪云禾身上：“那就是说，云禾只是看起来精神好？这鲛珠并没什
实际
用处？”
“实际用处就是看起来好。”青姬将茶水连同干果起倒进嘴里，吞水，将干果嚼嚼，也吃掉，“临行前，也少受点苦累。”
“啊？”洛锦桑站起来，她盯着纪云禾，“这事你知道？”
纪云禾点点头：“
与他说……”纪云禾又是声叹息，气道，“这大尾巴鱼长大忒不听话！”
“那也就是说鲛人也知道？”
妖师部分投靠北境，部分南下去驭妖谷。
林昊青接纳驭妖台人，借朝廷与北境争斗时机韬光养晦，联合东方和西方驭妖地，携手共进，培养不少好手，也积攒不少实力。
纪云禾本以为，按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，未来或可成朝廷、驭妖谷、北境三足鼎立之势。
但万没想到，林昊青竟然答应朝廷伐北……
“有些蹊跷……”纪云禾呢喃出声，洛锦桑闻言，看纪云禾眼，“什蹊跷，觉得鲛人行事才蹊跷呢。”她道，“他竟然当真把鲛珠给你？你身体也真好？”
青姬替长意答：“他当然也知道。”
“那他疯吗？还搞这出做什？现在驭妖师们来势汹汹，他没有鲛珠……”
青姬瞥洛锦桑眼：“你怎生今日才问这话？依看，这鲛人早便疯。”青姬瞥纪云禾眼，“不过也挺好，如今便是想为人疯次，也找不到那人。”
青姬此言让纪云禾微微愣，她倏尔想起那梦中白衣女子，还有那些关于当年真相。
纪云禾看着青姬，嘴唇微微动动，对于要不要将没有确定梦中事告诉青姬，她有些犹豫。思索片刻，纪云禾打算用别方法先旁敲侧击番。“说起来，青姬，听说，宁若初……与而今大国师，曾乃师兄弟。”
纪云禾闻言，心里更愁。
长意没有鲛珠，拿什去和驭妖师打？
旁青姬边喝茶，边吃着干果，将洛锦桑话头接过去：“要是妖怪内丹能给人续命，以如今这世道形势，怕是妖怪早被驭妖师抓去给王公贵族们当药吃吧。”
洛锦桑转头看青姬：“那是何意？这鲛珠并不能给云禾续命？”
青姬把她茶杯往桌上推，茶杯中尚有半盏茶，她指着晃动茶水道：“你家云禾身体就像这杯茶，算来算去，也就这点茶水。手上这颗干果，就像鲛珠。”青姬将干果丢进半杯茶水里，茶水立即满杯，“这样，茶水看起来是多，但其实并没有任何区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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