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。”
“
要离开驭妖谷，并且，还要带走驭妖谷囚牢中关押
鲛人。”
此言
出，房间里再次陷入
极致静默当中。
两人眼神中，纪云禾写着志在必得，林昊青写着无法退让，胶着许久，林昊青终于开口：“你知道鲛人对驭妖谷来说意味着什
。”他沉着脸
“纪云禾。”林昊青忽然唤声她名字。
纪云禾转头看他。她听过小时候林昊青温柔地叫她“云禾”，也听过长大后，他冷漠地称她为“护法”，又或者带着几分嘲笑地叫她“云禾”，但像这般克制又疏离地连名带姓地叫她，还是第次。
“多谢你昨晚冒死相救。”
纪云禾闻言，微微有些诧异地挑下眉毛。很快，她便收敛情绪：“没什好谢，你要不是踢膝弯脚，让躺在地上，也没办法顺势杀卿舒。”
林昊青沉默片刻，又道：“若没有阴错阳差地捡到这颗解药，你待如何？”
”
纪云禾微微眯起眼睛，打量着林昊青。
两人相识这多年，林昊青岂会不明白纪云禾这个眼神代表着什，他直言：“昨日夜里，你来此处时，尚在竹帘外，卿舒手中弹出来那黑色物什震落手中长剑，你可记得？”
纪云禾点头：“还没有痛得失忆。”
“那便是喂你服下药丸。”林昊青道，“昨日来找林沧澜时，恰逢卿舒即将离去，想来，是你之前说，要去给你送解药。只是被耽误……”
“能如何？”纪云禾勾起嘴角，嘲讽笑，“认命。”
林昊青看纪云禾会儿，站起身来：“先前花海蛇窟边，说，你与联手杀林沧澜，便许你自由，如今信守承诺，待坐上谷主之位，驭妖谷便不再是你囚牢。至于解药，无法研制，但挖地三尺，也要把林沧澜藏解药给你找出来。”
纪云禾仰头看着林昊青，很奇怪，在林沧澜身死之后，纪云禾竟然感觉以前林昊青好像忽然回来些许……
“解药若能找到，自是欣喜，但是若找不到，便也忍。这多年，在这驭妖谷中，早看明白，可以和你斗，和林沧澜斗，但唯独不能与天斗。天意若是如此，那就顺应天意，只是……”
纪云禾直勾勾地盯着林昊青：“还有个要求。”
如此想，倒也说得过去。
纪云禾暂且选择相信林昊青。她叹口气：“别药能找到吗？”
“喂你服药之后已在屋中找圈，未曾寻到暗格或者密室，暂且无所获。”
这意思便是，下个月，她还要再忍受次这样痛苦，直至痛到死去……
纪云禾沉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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