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停手，笑道：“延康灭世，与
何干？本来便是大墟
人，延康变成另
个大墟，反而更自在。再说，放你回去，你还不是要来杀？你回到上苍也不会帮延康说话，那
留你何用？”
豢龙君脸色阴晴不定，突然咬牙道：“可以向土伯立誓，你放回去之后，绝对不会向你报仇！”
秦牧举起大锤：“只是不报仇话，杀
你之后你也不会向寻仇。”
豢龙君颤声道：“住手！可以教你如何收取龙脉，如何调动真龙之主力量！”
秦牧放下铁锤，目光闪
秦牧晃晃他脖子，根本无法晃动，当即取出大铁锤，用尽所有力量在他脖子上沿着那道白线敲敲。
咔嚓。
声清脆响声传来，豢龙君头皮顿时麻，声音沙哑道：“且慢！”
秦牧又挥起大锤，重重敲下去，又是咔嚓声，豢龙君声嘶力竭，却又不敢说话，叫道：“且慢，有话说！”
秦牧停下，好奇道：“龙君有何话要说？”
血？不过被冻结地方必然极为纤薄，否则这条鱼怪不可能依旧可以游动。”
突然，游动两半鱼怪渐渐有鲜血流出，应该是被冻结伤口冰层融化，血腥味传出，很快这两半鱼怪便被蜂拥而来鱼怪啃得只剩下骨头。
正在蜕皮豢龙君早已停止蠕动，动不动，眼珠子转来转去，他也看到那只鱼怪情形，有种毛骨悚然感觉。
秦牧调整下玉眼，将另外只鱼怪从中央切开，那只鱼怪也被分成两半，秦牧元气涌出，将两半鱼怪卷来，然后将鱼怪两半身子并在起。
那只鱼怪变成个整体，游动着走掉。
“你杀能有什好处？”
豢龙君小心翼翼说话，免得声音太大将自己脖子震断，道：“就算你杀，还是会引来上苍报复。上苍还会有比更强神祇降临，寻到你，将你杀，还是会改变涌江，将这里变成另个大墟！”
秦牧挥锤砸下，道：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，先杀个再说！”
“住手！们上苍只是看门，死尊神倒也罢，死两尊神，惊动那些真神，就是灭世后果！”
豢龙君叫道：“与你无冤无仇，下界也只是奉命行事，何必定要赶尽杀绝？”
秦牧呆滞，随即大喜：“这太阴玉眼还有这种功效？”
豢龙君眼珠子乱转，脖子后身躯不断蠕动，不是向前爬，而是向后退，试图将两层皮囊蜕下来。
“龙君别动！”
秦牧将玉眼托起，围绕他脖子转圈。
豢龙君还是动不动，龙眼之中充满恐惧，他脖子上出现道白线，从这边绕到那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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