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才没有快哭
。”秦牧硬着脖子道。
“好，好，别红眼睛，是来看你
。刚刚从国师府回来，在那里住
段时间，顺手牵走几件东西。看到炉子里那条腿没？”
这老者得意洋洋：“腿！从国师府拿回来，国师点办法也没有，眼睁睁看着拿走腿！”
秦牧沉默片刻，露出憨厚笑容：“瘸爷爷，和国师刚刚从外地回来，国师府里国师是哪个国师？”
瘸子瞪着眼睛看着他，秦牧丝毫不让，也瞪着眼睛回视他，两人脸上笑容几乎样憨厚，给人种值得信赖感觉，就算被他们捅刀子也还会觉得他们非常值得信赖。
见到秦牧走进来，瘸子露出憨厚笑容，马爷冷冰冰脸也露出丝微笑。
“马爷，瘸爷爷……”
秦牧心中感动，眼圈微红：“你们是来看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马爷道。
秦牧心口有些疼，瘸子笑道：“你过得比们舒坦多，们来看你作甚？你是们捡来，们会专门万里迢迢跑过来看你？别自作多情。”
秦牧怒道：“就是来看！”
瘸子摇头道：“只是来让你帮接上腿。你帮看看那条腿还活着不？”
“不帮。”
瘸子怒道：“臭小子翅膀硬？们就不是来看你！”
马爷咳嗽声，不紧不慢道：“你不是来看他，为何不带着自己腿去找药师，偏偏来找他？别逗他，你看快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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