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种人居然会听歌。”
“小时候孤儿院里有个小乐队，
在里面是鼓手，那时候
由此推论这家伙以往冥想
时候，坐垫后面可能也藏着奶酪球或者橡皮软糖。
两个嚼着奶酪球男人并肩盘膝而坐，望着窗外，风雪呼啸如地狱，偶尔还有旋风卷着雪片而过，像是雪龙夭矫地飞舞。
“在听什
歌？”恺撒问。
阿巴斯摘下耳机递给他。
歌者声音略有些沙哑，但歌声空灵飘渺，像是风吹过原野。恺撒对流行乐也有些
解，但这个歌手作品他没听过，而且听不懂，歌手用是某种很小众语言。
来时候阿巴斯眼神有点惊慌，倒不是别，而是他手里那袋奶酪球没地方藏。这家伙居然独自坐在阳光厅地板上，头戴耳机听歌，往嘴里
颗颗地丢奶酪球——种奶酪混合面包糠炸出来小零食。
两个人你看着看着你，干瞪眼。
“可以来点？”恺撒说。
他其实不太吃奶酪球这种“廉价小食品”，但总不能直干瞪眼下去，得有个人先破局。
阿巴斯愣下，把耳机摘下来挂在脖子上。
“个用盖尔语创作独立音乐人，他专辑卖得不怎样。”阿巴斯看出恺撒疑惑。
“唱什？”
“亲爱流浪人，你若到斯巴达，告诉那亲爱妻子，如果她还在等。告诉她们战死在这里，还带着她给情书。亲爱流浪人，你若到斯巴达，告诉那亲爱妻子，如果她已不再等。告诉她快乐地去远方，丢掉她给情书。”阿巴斯帮恺撒译成英文。这首歌真就这两句词，来来回回地唱。
“像是写在什慰灵碑上词。”
“是用个斯巴达战士口吻写。流浪巫师路过温泉关，在那里遇到已经风化骷髅。巫师把他从尸骨堆里召唤起来，他对巫师唱这首歌。”
“奶酪球，可以来点？”恺撒只好走上前去，重复遍。
阿巴斯没理由拒绝，只好把剩下半袋奶酪球都递给恺撒。恺撒在他身边席地而坐，摸出个奶酪球望空抛出然后用嘴接住，周围地板上散落着几颗奶酪球，想必在他进来之前阿巴斯也是这吃。
个血统评级A+混血种，甚至可以凭预判躲开子弹，却会接不住奶酪球，可以想见这家伙在独处时候有多松懈。
恺撒忽然有点明白这家伙幽灵般行为方式，他根本就是在瞎溜达。
他戴着耳机，听着音乐，那副耳机是高保真不会漏音，恺撒又不敢靠得太近，释放“镰鼬”也听不到。这就解释他为什总是会经过厨房，他听音乐时候还喜欢吃零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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