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是因为他太倔强。”施耐德回忆着雨中楚子航孤寒金色瞳孔,“无法拒
,那个臀部很翘,儿子你要追求这样女孩啊,她们才是上等女人。”
“还以为父亲都喜欢儿子找温顺善良女人。”施耐德说。
“可那个变态老爹说,情义千斤不如胸前四两。”曼施坦因说,“他讨好太愚蠢,怎可能弥补受过苦?曾因为行为怪异被关进儿童神经病院,在那里认识古德里安。没有人来探望,母亲病得很重。因为没有人来探望,护士们对和古德里安态度很差,古德里安多拿吃,她们就踢打们。曾发誓绝不原谅那个抛弃和母亲男人,如果让有机会见到他,会脚踹在他裤裆里,就像个凶狠泰拳王那样。”
“嗯。”施耐德说。
“但某天晚上变态老爹给写封长信,”曼施坦因说,“他在信里说,儿子知道做这些事无法弥补你创伤,但请你允许最后次解释当年为什会离开你和你母亲,因为根本就不爱你母亲,当年生活就是四处乱搞女人,你是意外怀上……”
“这是要填满你怒槽?”施耐德愣下。
“他接着说自己当年是如何如何地禽兽,列举自己勾搭过女人,对她们做过种种无情无义事,看着喜欢他女人从高塔上跳下去摔得鲜血四溅也无动于衷……他说但你知道,其实始终怀着份恐惧,就是不像个人类。”曼施坦因说,“他说在人群中走过,觉得自己就像是只狼行走在羊群中,以血统优势可以轻易地征服任何人,没有规则能束缚,这是个遍地小羊星球而是这里唯头狼,可以随便吃羊可以为所欲为,不爱女人,因为在眼里那些女人无论多曼妙多动人,都只是正享受只羊而已。”
“但他发现自己居然有个儿子之后,忽然变得谨小慎微起来,他说他在意喜怒,小心地观察,为可以低声下气,还说他终于明白,无论多强大父亲,为逗儿子开心都能趴在地上给孩子当马,边爬边嘴里还发出嗒嗒马蹄声。在信最后,他说,这生中第次觉得被束缚住,不是被某种规则,而是被儿子。居然像个正常人类那样拥有家庭,虽然家里只有个秃顶儿子,这多年来恐惧忽然就消散,觉得满心欢喜。”
“因为被束缚住而满心欢喜?”沉思很久,施耐德说。
“格陵兰事件之后你那多年都没有再带学生,可你还是担任楚子航指导教授。”曼施坦因问,“只是因为他血统优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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