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,但是可以感受到他认真。
“在剑桥拿博士学位,至今还经常回到剑桥去。但老师死,校友也都死,平安地死去,他们太老,如今剑桥校园里已经没有任何认识人。”昂热淡淡地说,“已经过去百年,所留恋女孩子白绸长裙和牛津式白底高跟鞋、男生丝绸领巾以及雪纺衬衫都成为旧照片里历史,现在学生穿着T恤和运动鞋,拿着各种手持式电子设备在身边匆匆走过,他们不再讨论诗歌、文学、宗教和艺术,而心钻研如何去伦敦金融城里找份工作。就想个穿越百年孤魂走在个错误时间里,知道和他们不同,有层东西把和他们隔开,是时间也是血统,这种东西,们称它为‘血之哀’。”
路明非愣,“血之哀”这个词在卡塞尔学院里不是第次听说,但他直觉得这是很扯淡件事。哀什,因为人家不能用言灵你能用?哀个鬼。
他初中时候偷看叔叔书柜里《射雕英雄传》,代高手高手高高手黄药师看到女儿不乖,非要跟傻小子郭靖不离不弃,不禁想起死去老婆,挥手打死两匹骏马悲从中来,乃吟哦西汉大儒贾谊《鵩鸟赋》中名句说,“且夫天地为炉兮,造化为工;阴阳为炭兮,万物为铜。”名头不小武功不高二把刀侠客韩宝驹听不懂,就问他兄弟朱聪说,老东西搞什飞机?朱聪有点文化,说,老东西意思是,这人生就是很煎熬呀,好似个大炉子把人放在里面烤,心里很难过。韩宝驹不屑说,奶奶老东西武功练那高,还有什苦恼?
读那本书人十个里有九个觉得韩宝驹没文化,神经大条得很欢乐,只有路明非觉得韩宝驹说得对。黄药师老侠那文艺有那容易难过,让他和没什苦恼韩宝驹换换,他换?孤独人可耻又可笑,你所以觉得自己很孤独只是因为你没吃够孤独苦,于是老把自己泡在孤独坛子里。
孤独时候只要不去想它,就可以不孤独。
“但还是经常回剑桥,甚至每次飞过伦敦上空时候都会看下面,寻找康河,沿着康河找叹息桥……有时候又个下午空闲,会在剑桥校园里散步,不跟什人说话,走到叹息桥边对着康河走神,回忆百年前们帮同学违反校规被罚在叹息桥边思考,们总是边思考边叹气,叹息桥名字就是这来。”昂热嘴角流露出丝不经意笑:“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亲人,除卡塞尔学院,只有剑桥给家样感觉,虽然那里早已不是过去样子。你说剑桥对于到底有什意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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