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明非无可奈何地捂脸，“好吧好吧，
是‘S’级，现在全世界
混血种都知道是你教出来好学生，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屠龙啊，们所做
切都是为
屠龙。全世界混血种都会知道是你们，们优秀学生杀死个接个龙王，你们将继承整个学院，也将继承整个秘党。”
“也可能是被龙屠。”路明非抓抓头，“有个问题不太明白，龙王苏醒这种事在历史上很罕见对不对？们进入那座青铜城时候看见龙王上次茧化之前居住物质，那时候白帝城还没有沉入水底，这
说就是隔两千年他们兄弟才苏醒次。可是刚入学，椅子还没坐热就急匆匆被抓去屠龙，然后还要个接个地杀龙王，就算是去非洲猎犀牛也没这高效率，这几年到底怎回事？龙王重生婴儿潮？”
“知道2012？”
“看过电影，是玛雅神棍理论，2012年第五个太阳纪结束，世界毁灭，新文明开始。这东西靠不住，还有个神棍叫诺查丹玛思，号称世界要在1997年灭亡，在图书馆看闲书，书上说得可神。可世界毁灭？”路明非不屑。
双手十指从前到后使劲地梳理头发，指甲刮擦着头皮，重新坐直。
“很感动？”昂热淡淡地。
“嗯。”路明非点点头。
“常常都是这样，你最爱人，你为他做很多事，但他不知道，因为你觉得做这些都是应该，你忘记跟他说。”昂热幽幽地吐出口雪茄烟雾，“们从你诞生就开始观察你，对你观察持续十八年，直到确认你是个人类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路明非吃惊，“观察？”
“诺查丹玛思预言不准，是因为他在著作《诸世纪》中并未使用公元纪年所以他预言中毁灭之日到底是哪天并不清楚。当时玛雅人不同，他们是古代最精确天文观测者，甚至能够观察到从不朝向地球月球表
“嗯，们派出过各种各样观察员，有伪装成仕兰中学老师，有则伪装成去你家抄电表……现在你明白为什你是‘S’级，两个‘S’级后代，不是‘S’级可能性太小。”
路明非心里动，小心翼翼地，“只是可能性小，但不是零咯。”
“嗯，就像两个天才后代也可能是个痴呆儿童，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。”
“不是痴呆儿童，只是有点傻……啊不，意思是只是觉得自己没那优秀。”
“但你确实很优秀，你在3E考试中展现无与伦比精神共鸣，而你在三峡和龙王战斗中表现勇敢。”老家伙以很给力语气说，“‘S’级你当之无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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