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爸，儿子以为……”排在最后
阿苏勒低低地说，可是他声音被哥哥们高声应答吞没
。
大君转向大合萨：“大合萨，在东陆见闻，就由你自己告诉他们吧。”
大合萨刚刚在烟锅里塞满烟草，深深吸
口。他抓着自己光头下坐床，挥手掀开帐
东陆四州，光是中州年出产，就不下八千万金铢。而据说宛州州出产，就比东陆其他三州加起来还多。东陆人占据最肥沃四州，而
们蛮族七部只有个贫瘠寒冷瀚州，们敌人，怎
不是东陆人？”
“你到底要说什？”大君摇头，“问是敌人，你说是财富。”
“父亲，”旭达罕单膝跪地，“们蛮族心愿是什？当然是建立铁沁王功业，们要踏遍大地和海洋。打败个两个敌人又算什？们要打败所有人！可是凭借瀚州出产，们没有兵力四方开战，们只有占据最富饶东陆，借助东陆出产，才能完成盘鞑天神指引给们功业！所以们敌人，定是东陆人！”
“说得太简单。”大君冷冷地喝道，“风炎铁旅侵入们草原时候，别说你们没有看过，也只是听说。真正接战短短七个月中，们七部战死年轻人不下二十万，大半青壮死在战场上，只得依靠妇孺去放牧，十几年都不能恢复。东陆铁甲硬弩，那两次是杀伤们七部胆，所以至今们不敢越过天拓峡半步。你要进占东陆，你凭什进占东陆？你有你爷爷钦达翰王勇敢？”
“儿子没有爷爷勇敢，可是凭着们蛮族几十年积累，们可以。”旭达罕更上步，“风炎皇帝铁线战，们蛮族损失惨重，东陆如今分裂也未必不是因此而来。只要他们分裂，们就可以分开来击破，东陆现在不是体，再等下去，这个绝好机会就要失去！”
他走到门边掀羊皮帘子，指着南方：“们蛮族要看敌人，是整个九州。们要成为这世界皇帝，西边打败夸父、东边大败羽人又算得什？只有拿下富饶东陆，才是们蛮族万年立业根本！”
金帐中静得出奇，比莫干微微吐口气，也点点头。
“好！这才是儿子该说话，应该赏。”大君摘下壁上乌沉沉角弓，抛给旭达罕。
“要赏，是旭达罕志气！”大君环视儿子们，“只看到眼下不是英雄，你心里有天下，你才能占到天下土地。逊王起兵前不过是个牧马奴隶，他为什可以统七部？是因为他有统七部心思！只想着守着这片草原，你们是当不得英雄！”
“是！”王子们齐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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