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舞背着身，让人看不清她
容颜，但王陆却总觉得她所谓期待，似乎不仅仅是指自己修为猛进，而是指他能够重新成为那个无所不能大师兄，然后……想到那里，王陆不由觉得头脑发懵。
之后，良久无话。
两个人心中都有太多问题需要思考，例如对王陆而言，他就隐隐觉得，当初欧阳商在无尽虚空之中两次穿越，绝不仅仅是为
求生那
简单。至少第二次穿越，回到九州大陆之后，这
身空灵根资质就绝非巧合。只可惜属于欧阳商记忆并没有完全继承下来——似乎是穿越过程中不可避免损耗——所以许多事只能靠猜测。目前依照王陆看法，很可能和气运事有关。
还记得当初那风月先生似乎说过，九州大陆气运对他来说就是个笑话，当日黄金代明明各自身怀深厚气运，按理说各个都是跳悬崖捡秘籍高人，结果却在那场
题！
掌门之位拱手相让？
且不说这灵剑派从当日垂亡之际走到今天，蕴含天剑堂十人多少心血，也不说万仙盟五绝门派掌门，让给个金丹修士会引发多大轰动，让门派承受多大压力。单以王陆自己角度来看，他也不觉得接过掌门权柄是什好事。他如今还处于修为上升最快时期，最好是除修行和历练之外心无旁骛。
那，若是不提掌门位置，单把王陆提拔成天剑堂长老，享有绝高地位呢？那依然不可行，届时天剑堂会议召开，王陆句话，在前世威望之下，有谁敢明着反对？那权柄比起掌门也丝毫不逊色。
而若是对王陆不闻不问，依然让他当他首席弟子……门派相见时候，王陆对他们行弟子礼，除王舞这三观异于常人，有谁敢接？有谁真敢把他当成弟子来看？
前世大师兄威望其实是个极其累赘东西，有不如无，所以王陆根本就不打算说穿。
王舞说道：“不过，其实也瞒不多久吧，大家早晚会发现。这次从魔界回来，你身上气质……和过去越来越像。”
“没关系，只要
不说，他们是没办法确认，也不会来主动确认。而且……问题根源说到底还是实力威望不够，配不上大师兄名头。但和你们差距其实也就是百多年，以此世积累，旦爆发起来，要追上你们是分分钟事。”
王陆话刚说完，就不自觉地耸耸肩。因为这种话让王舞听到，几乎定会反唇相讥：修行二十多年才金丹期空灵根修士有什脸面提爆发？过去这些年，类似话题在无相峰上和她不知道吵骂多少次。
但这次，王舞却是轻轻点点头：“嗯，期待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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