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商又点点头：“理论上分析得不错，不过……”他伸手
指头顶，滴黑色
黏稠液滴滴落在他身旁不远处。
那是魔族们在战场上血流成河，血液渗透进土壤后路向下，渗透超过百米结果。
如此惨烈战场上，若非那位魔王以筑梦术中手段将负面情绪完全剥离，任何人都坚持不
多久就会崩溃，更遑论正面情绪？
“还是有办法。”王陆说道，“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，这个魔灵之梦中，魔族战士负面情绪是在死亡以后，重生之前这段时间被完全剥离。”
欧阳商说道：“确如此，
注意过他们在冲锋陷阵，身负重伤之时其实还能感受到痛苦，亲眼所见个被拦腰截断魔族在地上大声惨呼许久。但不久后他死后复生却精神饱满，仿佛完全不记得不久前经历。”
破坏永远比建设来容易，但是对于魔灵之梦这个持续两千年庞大梦境而言，想要将其彻底摧毁绝非易事，至少对于两个金丹境界修士而言可谓天方夜谭。
就算两人耗尽元神之力也不可能动摇这个梦境根基，但王陆手中恰好就有件足以逆转乾坤道具。
那枚本该在魔界就消耗掉魔玉，魔界王者之证。
“如果是沙漠部族那群退化种，还没有多少把握能让魔玉奏效。但是在魔灵之梦中，所有魔族都会逐渐恢复本貌，这个设定反而是他们作茧自缚。”
“不过以魔玉直接摧毁梦境，很可能引起黑潮爆发，务必小心。”欧阳商提醒道。
王陆说道：“没错，就是这个问题。正常来讲，就算再怎
精神坚韧之人
“嗯明白，在彻底摧毁梦境之前，先要把黑潮想办法解决掉，这方面倒是有点经验，黑潮根源在于梦中人负面情绪，若能挑动这两方自相残杀，就能事半功倍。”
欧阳商问道：“挑动两方争斗？具体操作呢？”
“有两种方案，种是打破魔灵之梦对黑潮隐匿，让梦中战士们能够清楚地意识到黑潮存在。之后无论是将黑潮伪装作芬里尔部分还是其他怎样都不难。但这个法子却有两个问题，其是那位魔王大人是否允许在魔灵之梦中如此大动干戈，旦被他发觉，很可能会提前引爆黑潮，届时咱们全盘算计全都落空。其二则是让魔族与黑潮相斗，只会加速他们产生痛苦疲倦等负面情绪，壮大黑潮。未必能起到两败俱伤作用。”
欧阳商点点头：“分析得有道理，那第二种方案呢。”
“第二种方案就要相对麻烦些——黑潮根源在于负面情绪，如果们能断绝这种负面情绪，甚至产生出正面情绪来，黑潮自然会遭到削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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