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冬虫生日没有请别人,所以到头来餐桌上只有母女两人对着个狼吞虎咽东北男人。
而这个男人也很不负众望地解决掉大部分饭菜,魏冬虫今天胃口不错,破天荒吃两白瓷碗米饭,周惊蛰就直在给陈二狗夹菜,让他刻不停歇,她还特地开瓶葡萄酒,魏冬
“只要不是烧菜,给周姨打个下手都没问题。”陈二狗微笑道。
“这有只朋友送来甲鱼,说是山沟里抓上来野生甲鱼,不知道真假,也不知道怎个杀法,头疼到现在,浮生你有没有法子?”周惊蛰皱着眉头,手指指水池网兜里只甲鱼,约莫两斤重。
“不难。”
陈二狗捋起袖子,伸手就去解开网兜,看腹部,这鳖肚子黄色很,道:“八成是野生,野生甲鱼胆很大,稍等剖开后看就能确定是不是野生。”
“小心点。”
周惊蛰笑着提醒道,脸笑意盎然,“听说杀鳖需要用竹筷子把它头逗引出来,待它咬紧竹筷子再刀钉死,听着都怕,更不要说去做,而且朋友说这办法经常不管用。要实在不行,今天就不做淮杞鳖甲汤。”
“没那复杂。”
陈二狗笑呵呵道,熟练拿过把尖锐钢制菜刀,周惊蛰没有忽略他拿过刀刹那细节,只有个经常下厨做菜或者像郭割虏那种视刀如命人才有那种流畅感,低头做事陈二狗没有注意到周惊蛰恍惚失神,将微微挣扎鳖翻个身放在砧板上,稍等片刻,那畜生便探出脑袋想要翻身,这瞬间,手起刀落,鳖头便被陈二狗刀剁下,看得周惊蛰匪夷所思,微微张嘴,煞是媚人,然后陈二狗庖丁解牛般把这只野生甲鱼给解剖,手法圆滑,就像门艺术,他小心翼翼将鳖胆挑出,道:“周姨,还真是野生,如今很难吃到。”
洗洗手,陈二狗接下来就帮着周惊蛰做淮杞鳖甲汤,周惊蛰则伺候着金针菇炖小鸡,看得出来今天她做大多数都是东北名菜,这让陈二狗很感动,在钟山高尔夫虽说方婕也时不时下厨做菜,但都是清色扬州菜上海菜,由此可见周惊蛰在某些方面确要比方婕更加细致入微,这恐怕也是她能成为魏端公女人重要原因,陈二狗笑道:“这些菜冬虫吃得惯吗?”
“反正她挑食厉害,再怎做大桌子菜也只吃几口,你别管她。”周惊蛰笑道,弓着身子望着那锅炖菜,纤细手指捋捋额头几丝凌乱头发,别有韵味,风情流溢,由于弯曲着身躯,那令人血脉疯涨曲线毕露,看得陈二狗惊心动魄,差点就忍不住要去拍下周惊蛰挺翘屁股,陈圆殊也成熟诱人,但可从没这近距离地表现风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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