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进化和变异没有终点。”莎莉说。
假如进化和变异没有终点，那就意味着能力没有尽头，总会有更加强大
存在出现。那时社会惟
选择就
“共有七位使徒吗？”莎莉托着下巴问。
“应该有七位，因为《启示录》上说，在末日到来前，会有七位使徒降临人间。”神父回答时，依然没有停下雕刻，他手很稳。
“末日……唉。”莎莉轻轻叹
口气，从怀中取出块干硬黑色、用变异作物和坚果粉制成面包，用力啃起来。她时间有限，就连吃东西时间也要节省。在荒野上生存，时时刻刻都是在与死亡赛跑。沉默几分钟，莎莉才说：“神父，你不觉得，
们已经在末日之中吗？”
“那要看对谁而言。”神父笑起来，用深沉、厚重而又柔和声音说：“在战争发生前，世界对人类来说是天堂，而对其它生物而言就是末日。大批物种在灭绝，缓慢进化过程又不足以让新物种产生。而这场战争，对于们这个星球上生物来说，就是末日。这次不大批物种死亡，人类也只剩下百分之，但能力者和变异生物出现。战争并不是灾难结束，因为对能力者和有智慧变异生物来说，现在世界，就是天堂。”
慢慢嚼着黑面包，莎莉说：“神父，那
普通人应该如何处理和能力者之间关系呢？是想说，将来会不会有种稳定架构，使们之间有共存可能。如果真有可能，们现在就应该着手应对，如果没有，那……会尽可能让大家成为能力者。可是，经过年观察，们人中最多只有十分之有成为能力者潜质。”
神父有些意外地看看莎莉，没有直接回答她问题，而是反问：“你觉得，假如那种稳定社会形态真有可能存在话，会是什方式呢？”
莎莉很快回答，显然就这个问题已经思索很久：“首先，应该是个有着明显阶级差异等级制度，划定各阶级权利义务基础就是能力位阶高低，各个阶级之间权利差异应该足够大，足以反映出能力者和普通人之间力量差距。很有可能，会在诸多阶层之上有个至高存在，掌控着绝对权利，甚至比旧时代独裁者都要大，假如他能力相对其它人可以有压倒性优势话。”
神父点点头，继续问：“那你认为，会不会有这样个至高人呢？”
莎莉毫不犹豫地说：“有。蜘蛛女皇就是，假如历史资料没有作假话。哪怕女皇将来不再是最强人，也定会有个新人物占据至高权利。”
“为什？”神父问，他依然没有停下手中雕刻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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