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之后,流民中老鸟都知道千万不要打那个男孩主意。
三年过去。
男孩挖出矿石已经是最初四倍,但需要换食物也不断增多
象你们这种玩类法术域软蛋,它口就能把你半边屁股给撕下来!”
老汉斯将手中小半截香烟递给彼特,拍拍他肩,道:“伙计,早些睡吧,这晚,不会有女人来这里。”
彼特狠狠吸口烟,憋在肺里,直到再也忍不住才吐出来。老汉斯已经回到铁屋里去,只听扑通声重物坠地声音,代表着他已经将自己扔在床上。瘸子彼特从操作台下拖出只绿漆铁箱,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本烂得随时都可能散掉杂志,借着篝火光芒,页页地翻起来,鼻息渐渐粗重。
杂志封面忽然脱落,掉在地上。封面上那身材火爆妖艳女人已因年代久远原因变得有些模糊不清,不过仍然可以看到封面上那醒目《PLAYBOY》。在封面下边,行小字标示出这本杂志出版日期:1982年2月号。
不管荒野中流民新来多少,也无论原来流民莫明其妙地消失几何,太阳从来都是照常升起。
男孩和昨天样,刚好人们都下矿道时到来,在太阳完全沉没刻出矿,挖出矿石也和昨天样多,换东西也样。惟不同是他欠瘸子彼特钱从五分变成十分。
个月后,或许是有足够多食物吃,或许是男孩力气见长,每天赚钱比以前多些,于是他欠瘸子彼特帐天天减少。
荒野中生活单调而又重复,年时光就这样过去。
在这个时代,能够单调重复地活着,已经是难得幸福。能够不用和腐狼抢夺食物,也有辐射度不那强烈水喝,还有什可以奢求呢?至于无聊,那是太过奢侈话题,只有疯子才会偶尔想想。
最初时候,流民中还有新来菜鸟想打男孩主意,可是他缠满全身布条吓住他们。这个年代至少有数十种能够强烈传染,而且无药可治病,这些病都有个共同特征,就是腐烂。许多人都在暗中猜测,在那些布条下面,究竟已经烂成什样子,并且打赌他还能活多少天。然而当最大胆赌徒设下期限也过之后,就有四个胆子足够大,而且足够无知菜鸟在黑夜中尾随着男孩远去。有三个人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,回来那个则是跟丢男孩行踪。第二天大早,流民们便发现那个人被高高吊在老汉斯屋外木杆上,那穿黑西装保镖用那杆双发霰弹枪足足朝他轰十发,他仍未断气。在如何折磨人方面,黑西装显然颇有天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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