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
不是。”
“那你信仰
是？”商见曜好奇问道。
老何从衣领处抽出
个坠子，它吊着个木制小人，小人脸上没有五官，片空白。
握着这枚坠子，老何又虔诚又庄严地说道：
“信仰是‘真理’。”
“是没有。”老何摇起脑袋，“们岁末城别人有没有，就不太清楚，你们等会可以问圈。”
蒋白棉“嗯”声，拿出块高性能电池：
“暂时没别问题。”
完成这笔交易后，商见曜突然后退步，屈起双臂，摆出怀抱婴儿姿态。
他压着嗓音道：
这次到冰原做任务，“旧调小组”又申请批高性能电池，加上原本就有几十块，在这方面堪称富裕。
“块可能不够。”老何露出笑容，“这得看你们想问什
。”
虽然在冰原整体环境下，高性能电池不如汽油、柴油等物资，但岁末城所在山谷气候温暖，不少设备还是比较依赖于这个。
蒋白棉率先问起商见曜父亲最后出现那座城市具体位置。
“知道有那个城市，很久前和他们居民有过接触，但十几年，都没再碰上过他们，也不清楚那座城市究竟在哪个区域，只知道大概方向。
。
他为老何始终猜不到自己等人想交易是什而自豪。
见老何额角跳，蒋白棉赶紧帮这家伙做起补救：
“们想交易是情报。
“们之后会去冰原做个任务，想从你们这里打听点气候、地形、遗迹相关情报。”
“终将归于司命！”
蒋白棉知道，这家伙是在试探岁末城信仰。
老何笑起来：
“你也是‘司命’信徒啊？们岁末城很多人都信仰祂。”
就在商见曜准备上前认亲时，老何又说道：
“它在靠近‘白骑士团’那片，你们可以根据气候来找，能让那多人在冰原上支撑那多年，气候不会太差，就算不如们岁末城，也肯定比冰原正常状态要暖和。”
蒋白棉又问点细节，都得到比较满意答案。
“那你见过第八研究院特派员吗？”商见曜迫不及待地插嘴。
见老何略显茫然，蒋白棉帮忙补充道：
“你有没有在冰原上见过些奇奇怪怪人？他们似乎也住在冰原某个地方。”
老何表情舒缓下来：
“们确实知道不少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话锋转：
“但有情报价值很高，你们能拿什来交易？”
“些常规武器，或者块高性能电池，‘橘子’公司产。”蒋白棉早有方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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