沃尔夫脸色变得很差,边低骂着,边返回楼上:“要是没有你,三个多月后……”
路西恩见争吵停止,就继续抱着垃圾往大门外走去,忽然,眼光扫,看到放在最上面那盏已经没有玻璃油灯,看到雕着漂亮花纹被磨损很多灯座,心中微动:“这好像是金属?”
有这样想法,路西恩将最后这堆垃圾放到四轮推车上后,伸出手触摸下灯座,发现它果然是金属制品,似乎是铜,但又比路西恩上辈子见过铜更硬且更有柔韧性:“类似于铜元素?虽然这灯座并没有多少金属,但卖给铁匠话,应该还是能卖几个铜费尔。”
“钱?”作为名真正穷光蛋,路西恩现在无论看到什,都会联想到是否值钱,思路于是被打开,“或
被清理出来不适合丢进下水道垃圾有很大堆,路西恩来来回回七八次,弄得身肮脏才差不多将它们都搬到四轮推车上。
其实,每天早上都有教会雇佣苦力统收走城内垃圾,运到城外,免得城市肮脏和疾病传染,但音乐家协会并不想等到第二天早上,这大堆垃圾实在有碍美观。
抱起最后堆垃圾,路西恩小心翼翼、不发出任何声响地进入大厅,绕着圆形大厅边缘,向着大门走去。
“沃尔夫,该死,你就不能让安静地看会儿曲谱吗?”醇厚但变得有些尖利声音忽然响起,同时个穿着红色外套人影急冲冲地从楼梯上走下来,他边往下走,边回头咒骂着,刚好撞在躲闪不及路西恩身上。
哐当声,路西恩抱着垃圾里面,有样东西落在地毯上,即使这地毯很厚很软,可依然不能阻止它发出略显沉闷声音。
穿着红色外套人影摇晃几下才站稳,正是之前上去音乐家维克托。
维克托深深地吸口气,然后弯腰将那盏坏掉油灯捡起来,递给还在慌忙稳定着手上抱着其他垃圾路西恩:“抱歉。”
楼梯又走下来位穿着深蓝色长外套棕发中年男子,他下巴有个明显向前翘起弧度:“维克托,协会可不是只为你个人开,有权利做想做事情,要想随心所欲就回自己家里去。”
他做着加强语气手势,脸上是掩饰不住笑容:“距离你在圣咏大厅第次交响乐会只有三个多月,你紧张和敏感,很理解,但你不会连乐曲都还没有准备好吧?可是期待很久,甚至打算听完之后,在《音乐评论》上专门为你写篇文章。”
“该死,你有本事就在圣咏大厅举行次属于自己音乐会。”维克托低声咒骂句,转身离开大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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