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，不再停留，他已经看到
祭坛
处被坐出凹陷
地方，那应该就是无面。
言多必失，方平也不想再说，直接走到那处，盘膝坐下，和几尊雕像样，不再动弹。
老者此刻身上灰色物质破碎些，缓缓扭头，看“无面”眼。
他总觉得，有些许不对劲。
毕竟相处几千年！
他说不出什
力量，这股力量好像弥漫整个祭坛，朝珠子汇聚。
“死人力量？”
方平看眼脚下碎裂骸骨，都烂成这样，哪还有力量被抽取。
就在他观察这些时候，老者目光投向方平，沉声道：“无面，怎到现在才回来？”
说罢，又道：“那些人好像没死完？”
这些年，无面这些人在此地不是没干活，而是在操控这个阵法，抽离死人力量，蕴养那玩意，也许就是所谓妖皇至宝。
“好大手笔！”
这手笔，真大！
比莫问剑都要大！
这所谓神教，用几百位真神甚至帝级强者尸身，去蕴养枚珠子，恐怕也就南北之战和地皇神朝战，才能凑足这多强者。
些渗人。
方平距离祭坛几百米落地，咔嚓……脚踩碎地下白骨。
方平余光看过地下，心中凝然。
当年这里死多少强者？
不但死，他们切力量都消失！
哪怕方平气息样，说话也不多，身形什都差不多……
可就是有些不同地方！
说不出来什不同，可老者就是觉得这个“无面”和他认识无面有些偏差。
可老者几千年没有出去过，也不知道方平
方平面孔上只有两个眼睛，此刻学习之前无面说话方式，淡漠道：“群蝼蚁，杀不杀都样！力量消耗很大，分散逃跑，未曾追杀……”
此话出，女子笑道：“这倒也是，反正迟早都要来此地，杀与不杀无差。”
壮汉道：“无面，遇到神使吗？”
“神使？”
方平心中威震，面上却是不显，缓缓道：“未曾。”
要不然，到哪弄这多强者尸体去。
方平视线再次投向被三人包围那个祭坛。
祭坛人多高，上面只摆放这枚珠子。
不过方平隐约察觉到点不对劲！
祭坛覆盖大概百来平方，他还没到祭坛范围，却是感觉到股异样力量。
祭坛四周，都是白骨。
方平大概看下，恐怕不下于300具。
而这些骸骨，有些趴伏在地，头颅都朝着祭坛方向，好像在叩拜。
“这是阵法？和莫问剑帝坟差不多那种，抽取这些骸骨力量，蕴养那颗珠子？”
方平现在也不是毫无见识之辈，看就猜到个大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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