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着桑桑
腹部，不再理会外面事情，神情显得格外专注。
桑桑没有理他，看着寒潭对面，忽然说道：“
很想杀
他。”
宁缺听到胎动，正在喜悦，回答道：“你现在杀不死他，就别想。”
桑桑神情漠然说道：“杀不死他，才想杀他。”
宁缺怔怔，心想确实是这个道理。
要是以前，她要杀谁随手便杀，哪里还需要想？
他坐起身，将她搂进怀里，看着寒潭对面观主，静静无语，就像看着镜中虚假世界，就像在看
场戏剧，或者幅画。
似乎很荒诞，很有趣，很安宁，事实上他和桑桑现在所处世界才是假，而且这个世界无法直维持下去，终有破碎那刻。
当桑桑无法维持这个世界那刻。
大概便是他和她离开这个世界那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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