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帘问道：“现在够
吗？”
屠夫说道：“够，你们加起来，可以试着与
战。”
余帘说道：“老师说过名正则言顺，言顺很重要，君陌喜欢先礼后兵，所以既然够，那
们或者可以先聊些事情。”
屠夫深深地吸口气，他已做好无数年来真正大战
准备，却生生被余帘用言语顶回去，郁结情绪，化作个字：“说！”
余帘说道：“
话音方落，他眉再次挑起。
秋雨里再次响起脚步声，那脚步声很稳定，在屠夫这样层级强者里，自然能听出那人身体重心有些问题，却依然如此稳定，那便意味着可怕。
来人穿着身破旧僧衣，短发如怒松，神情却极平静，自雨中行来，每步之间距离，都仿佛是事先用尺子量过，没有任何偏差。
君陌，本来就是个不会行差踏错人。
屠夫看着他神情凝重说道：“或者，你也要来试试能不能拾起刀？”
起来。”
余帘摇摇头，用手帕认真地擦拭着手指，说道：“你们这些老人家总喜欢自说自话，只是觉得太脏，难道你以为真很重？”
她皱眉，凝神，是不想手指染着点血腥味或者油花。
屠夫沉默很长时间，说道：“你确实很强。”
“多谢前辈认可。”
君陌自余帘手里接过手帕，认真地擦拭掉脸上雨水，看眼地上那把刀，不明白他在说什，看着他就像看着个白痴。
余帘看着屠夫就像看着个不懂事孩子，说道：“说你不问世事，就是不问世事，你根本不知道书院最强人，从来都不是宁缺。”
确实，书院最强直都是君陌和余帘这两个人。
屠夫，或者是修行界甚至是整个修行历史里最强那个人，这里强不是指境界修为，而是特指强度与力量，于是书院最强两个人来会他。
被两名书院晚辈如此眼光看着，如此无视，屠夫情绪自然不会太好，脸色变得有些阴沉，却没有说话。
余帘说道，她说很随意，毫不认真，她强大，根本不需要任何人认可，哪怕那个人是传说中屠夫，也如此。
“如果给你与相同岁月，不，哪怕只给半、甚至十分之时间，你或者都能胜过，甚至可能得到真正不朽。”
屠夫看着她说道：“遗憾是，你再也不会有那些时间，所以你不够，你们书院无论谁来都是不够，因为你们不够强。”
余帘说道：“你多年未入世间，不知道书院最强，便是那个强字。”
屠夫说道：“你想说继承轲浩然衣钵那个宁缺？他确实还可以，可惜阳州城里起千里风，现在他……差口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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