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最终确认许乐这时候为什要来,他为什敢来。
就像他每次战斗时那样。
和当年只有点区别,那就是他鼻梁上戴着副眼镜,当他跳下墙头第时间,目光犀利敏锐杜少卿便注意到这点,于是他负在身后右手握紧墨镜,迅速下达不要开枪命令。
那双在山地里跑百七十公里军靴,踩在薄薄雪面上,发出吱吱碾压声,军靴前端咧开道大口子,像是在不停地嘲笑着谁,满脸血污灰渍许乐,根本无视四周黑洞洞枪口,从腰间掏出手枪啪声上膛,面无表情向街对面小酒馆走去。
熊临泉等十来名队员也从街道两头逼近,他们平端TP改狙瞄准近处铁七师士兵,浑然不顾挂彩身体,鲜血滴入洁白雪地。
走过小酒馆门口站着杜少卿时,许乐脚步微顿,看他眼,伸出左手推推鼻梁上眼镜,说道:“谢谢。”
杜少卿右手紧紧握着墨镜,面无表情看着他,自然不会说不用客气这种废话,冷漠开口问道:“这是施清海用过眼镜?”
许乐回答道:“不是那副,但效果比他用那副更好,知道你枪还在匣子里,所以这时候你没快。”
杜少卿微微皱眉。
他想起三年前还是四年前,在议会山长长石阶下被ACW轰成血花拜伦副总统,想起那天宪章广场阳光相当不错。
想起那天他曾经在广场情侣椅上抽根粗烟草,看着五人小组雕像下那个抽烟英俊青年如睡着般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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