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且粗
木棒狠狠砸在男人身体上，飙出
道血，留下道青痕，有时候能听到清楚骨折声。
穿着白色工作服男护士，在湿冷地面上痛苦辗转，每当木棒狠狠砸到自己身体上，便会像触电般弹跳，然后哭泣凄嚎。
男护士非常高大魁梧，但开始就被许乐直接废
反抗力量，于是根本无法反抗贝得曼疯狂般殴打。
“饶
吧！错！”男护士哭嚎着喊道。
贝得曼苍白脸颊上涂满兴奋红晕，对
贝得曼忽然把掀掉头顶被子，像死人样盯着许乐，脸上汗珠不停淌下，面色变得越来越潮红，眼眸里那抹极为深刻恐惧逐渐消失。
“怕什
呢？”
“为什要怕呢？”
“你是最有名屠夫，你会保护。”
“是，要离开。”
“明白疯人院环境比外面相对要单纯很多，像你这样人呆在这里舒服些，所以你需要个很有力理由说服自己离开，很抱歉做不到。”
听到许乐这段很诚恳话语，贝得曼忽然笑起来，细碎牙齿上染着旧年烟斑，因为营养不良缘故，牙龈泛着怪异淡白色，笑容极为惨淡。
“呆在这间疯人院很舒服？也许你说是对，现在觉得呆在这里越来越舒服，不过也越来越疑惑，自己是不是真得精神病。”
贝得曼缓慢扯过薄被，神经兮兮蒙在自己头上，渐渐尖利声音穿透黑暗与棉花，回荡在房间里。
“最开始被关进这间疯人院，无时无刻不想出去，结果医生护士他们给打针，打氯丙嗪。”
“要离开！”
听着贝得曼疯狂发泄般尖叫声，许乐完全没有料到看似艰难工作路线图，陡然间回到预定轨迹上。
“们不能让这代最杰出头脑毁于疯狂。”贝得曼死死盯着许乐眼睛，喘着粗气说道：“答应个请求，就跟你走。”
……
……
“打三针，大脑就有些不好用，知道如果再打下去，肯定不会变成疯子，但绝对会变成白痴。”
贝得曼顶着薄被，呵呵怪异笑着，说道：“为不变成白痴，开始装白痴，用些方法让他们不再打针。”
许乐隐约觉得自己会听到个很悲惨故事，低声问道：“什方法？”
贝得曼没有回答，举着被子，神经质般喃喃说道：“医生护士都不讲理，比那些真正白痴更不讲理，所以喜欢给白痴们上课，而白痴上课时候很安静，医生护士会省很多事，所以他们也喜欢给白痴上课。”
许乐看着床上那团不停颤抖被子，能听出他叙述声音里无法被被子过滤痛苦与仇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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