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在这座废墟城市里活下去,除运气之外只需要坚强坚强还是坚强,所以老钟表匠不允许自己太长时间沉浸在悲伤这种有害情绪里,他深深吸口气,让自己平静下来,然后认真地检查遍猎枪,确认保养极好,满意地点点头。
“阿兹拉,对你说过很多次,每次离开地窖都是战斗。”
老人怜爱看着自己孙女,轻轻抚摩她有些打结深栗色卷发,说道:“这座城市有人投降敌人,有人在战斗,有人在等待,老但有时候也还是可以和那些侵略者作战,但你是个姑娘,你应该等待。”
少女阿兹拉蹲在老钟表匠膝前,用肯定语气说道:“除等待什都不能做?如果有枪,也可以杀死几个联邦人。”
“活到爷爷这个岁数,你就能明白这个世界上什事情都是小事,包括战争在内,幸福人们永远只需要做件事情。”
着生命危险,半夜爬出地窖,在街上个联邦士兵身上摸到战利品。
无释放灯油也已经快要没,悬在地窖半空中那盏灯昏暗似乎想要哭泣。
更令人绝望是,角落里那台他儿子战前花大价钱买那套微型循环滤水系统,在坚强地撑三年之后,终于停止工作。
“阿兹拉,不要修,过来爷爷这里,有些话想要对你说。”老钟表匠用充满怜爱目光,看着正在水台处徒劳忙碌孙女,感慨说道:“你父亲死后,谁还会摆弄这种高级东西呢?”
阿兹拉今年十六岁,长着头漂亮深栗色卷发,因为营养不良缘故,眼窝有些深陷,却愈发显得美丽动人,她回过头望着老钟表匠说道:“爷爷,那们该怎办?”
“什事?”阿兹拉睁着好奇大眼睛,眼瞳像宝石般美丽。
老钟表匠用讲述真理语气说道:“活着,只要活着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地窖角落里破铁皮处,忽然传来几
“老汤姆家那边地窖已经三个月没有传来敲击声。”老钟表匠叹息声,挠着稀疏头发说道:“估计他们已经不在,呆会儿夜里,从下水道里摸过去,看看他家水缸还有没有剩下点。”
少女阿兹拉皱着眉尖,细声抗议道:“爷爷!那太危险,你腿不方便,要去也是去。”
“怎能让个小丫头夺走老男人工作。”老钟表匠呵呵笑声,从身后黑柜里取出猎枪,极为艰难地站起来。
“爷爷,已经十六岁。”少女阿兹拉不高兴地嘟起嘴。
老钟表匠微微怔,眉头深深地锁住,带着难以压抑悲伤说道:“是啊,漂亮阿兹拉,你已经和这个老头子在这不见天日地方呆整整三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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