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对总统先生说,你或许有崇高理想或者是梦想,但你没有权力让整个联邦为你理想或梦想付出代价,每个公民永远只能对自己行为负责,并且拿出自愿代价,已经向你以及整个联邦宣告,能够做到什,而你又愿意为这个联邦放弃什?”
“今天这条街道上本来充满民众欢迎鲜花,如今却只剩下逐渐污黑鲜血,此时此刻,代表站在这里所有人,代表那些正在医院接受抢救人,也代表那三名刚刚离们而去同行者,向帕布尔总统,以及你所领导联邦z.府,再次重申们诉求!”
邰之源望着那台正在远去救护车,想着刚刚收到消息,双眼微微眯起,似乎是在掩饰眸间湿润,用力握着拳头,对着摄像头大声呼喊道:
“们要求联邦管理委员会马上成立特别调查委员会,由最高法院任命第序列权限独立检察官!”
“们要求总统官邸向该委员会交出全部数据纪录资料!”
现场,任何有力演讲,只要不能满足大众心理渴求,就都不会有太大效果,他这番话同样如此,场面没有丝毫变化。
然而就在这个时候,邰之源用左手捂着嘴唇咳嗽起来,身体痛苦地半伏在桌面,右手死死地按住桌角,青筋隐现,咳嗽声通过话筒,清晰地传递到街道之上,回荡不止。
“医生!医生!”
议员办公室下属们冲上演讲台,焦虑召唤医疗小组。
邰之源挥手阻止下属们举动,缓慢而又坚定地直起身体,用手绢轻轻擦拭下唇角,静静望着台下民众,用沙哑声音继续说道:“诸位,不想做个比总统更无耻领袖……”
“们要求马上废止爱国法案!”
“们要求停止所谓联合调查部门权限!”
“们要求帕布尔总统主动放弃行政特权!”
“在法律面前,在公平二字面前,在宪章光
因为剧烈咳嗽缘故,他声音比先前更为沙哑,仿佛声带上被粗糙砂纸打磨过,从薄薄双唇间吐出每个字都带着血丝,进入每个人耳朵,都能让人清晰地感受到他痛苦。
街道上群众没有听清楚他后面话,离演讲台最近那些民众,注意到他悬在桌边左手紧握白手绢上,隐隐可以看到血痕,人们吃惊地叫起来,然后这个消息迅速地向后传播。
放弃千世家族基业,拖着残病之躯,带领大家从S2来到这里,将要前往首都,他究竟是为什?民众们用同情而尊敬目光,望着台上那个瘦削正在咯血似乎随时可能倒下年轻议员,本来有些喧闹会场,顿时再次陷入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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