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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斯托德镇临时新闻发布会结束,记者散去,不知道明日将有怎样报道出炉,不知道那些脸色难看记者,会将邰之源今日话截取揉搓装扮成怎样令民众愤怒观点。
邰之源没有心情理会这些,他站在深沉夜色中,没膝野草中,忽然开始剧烈地咳嗽,咳脸色煞白,单薄身躯难以抑止地弯下去。
从怀中取出方洁白丝绢捂住嘴唇,他极为艰难地站起身来,接过身后白琪递过来药片,用微笑表示感谢。
伍德记者直没有离开,看着邰之源吃完药才走过去,沉默片刻后,皱着眉头问道:“议员先生,你为什要这样做?”
天来侮辱自己,也很欢迎。”
“但这是战争时期!”那名记者愤怒地驳斥道:“在这种时候你煽动阶层仇恨,挑起联邦内乱,就是帮助帝国人!”
邮报记者顺着这个话题嘲讽说道:“如果还是皇朝统治时期,议员先生,你肯定会被以叛国罪吊死。”
“叛国?”
听到这个评语,直足够平静邰之源眯起眼睛,语速变快,如寒冷雨点般喷出来:“联邦进攻帝国是为惩罚侵略者,帝国死多少人?惩罚够不够?知道很多人可能要说不够,但要死多少人才够?把帝国人全部杀死?你们以为帝国人都是森林里移动缓慢木头等着你们去砍?”
“为公平。”
邰之源回答很迅速,就像是每次接受采访时机械应答,然后他笑起来,看着伍德说道:“你相信吗
他望着四周记者们,寒声说道:“逾千亿帝国人,你们可以去问下总统先生,他敢不敢奢望全面占领帝国,如果……他连这种奢望都不敢有,那这场战争他究竟准备打多久?联邦日渐凋敝经济体系还要承担多久?很想问他,这场战争起始原因是什,终极目又是什?是为夺取晶矿还是为别不可告人目?”
这番话激起更多记者愤怒,在他们看来,这位年轻议员此时所说话不仅是对总统先生质疑,更是对联邦这场战争正义性质疑,完全无法接受。然而在他们激动抗议之前,邰之源举起右臂,表情冷漠继续说道:“正义战争,多少丑恶之事假你之名而行。你们也不用急着指控叛国或者是投降主义者,当年在西林和帝国人作战时,总统先生和你们在哪里?”
“无论是战争还是狂飙突进g,m,都是要死人。”
邰之源情绪忽然变得极为冷静,淡漠眸子里带着股幽幽味道,望着众人说道:“你们做好死人准备吗?或者说,你们做好自己去死准备吗?而不是煽动着旁人去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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